“圣王,既然如此,飞德都认了!”罗飞德惨然一笑,道:“圣王你不必为难,飞德自知难逃一死,这样也好,给兄弟们一个教训!飞德不察,中了秦信会那奸贼的圈套,深陷其中无法自拔,最后越陷越深,落到如此地步。望兄弟们切记!”
说着,罗飞德哭喊起来,刚才欺骗圣王,其实他心里压力也很大,如今侥幸心理已经过去,彻底放下心来,只觉宛如梦一场。
“圣王,飞德只求圣王不要告知父亲,骗他说飞德是与清妖作战而死!另外,求圣王将秦信会凌迟!”罗飞德说完,趁机甩脱扣押他的两名圣王亲卫,猛地作势要扑向冯云山。
冯云山身前的四名亲卫连忙拔出牌刀抵挡,罗飞德毫不犹豫,径直朝刀尖扑去,只听扑哧一声,尖刀入肉,罗飞德被3面尖刀刺入胸口,鲜血洒得到处都是。
亲卫慌忙想拔出尖刀,但哪里还来得及。
冯云山也没想到罗飞德竟然如此刚烈,一被发现,竟然就自行寻死。他连忙让人包扎罗飞德伤口,准备抬至犁市镇上的医务所去救治,只是,还没出发,罗飞德已经没了气息。
这时,刘胜邦将带着数十名亲卫将韶州知府秦信会抓来。
冯云山望着这个乡绅商贾出身,混进圣王王府官员体系中的人,想到罗飞德的死便是此人一手造成,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愤,冲上去便是一拳,正击中秦信会鼻梁之上。
秦信会鼻子顿时塌陷,满脸鲜血。
押解他的刘胜邦将他扔在地上,秦信会连连爬起,跪伏在地上,含糊不清地哭喊道:“圣王,为何如此待秦某?”
“秦知府,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心里明白!说,为何要设计圈套拉罗飞德下水?”冯云山怒喝道。
“圣王,秦某不明白你说什么!秦某哪里做错了,圣王说出来,秦某一定改。”秦信会喊道。
“你他妈的哪里都没错,唯一错的是不该生活在这个世上!”冯云山也不想多问,直接将他扔给刘胜邦:“胜邦,给本王好好修理这个狗贼!让他交代出来,都有哪些人涉及参与吞没煤炭的事情,还有鼓动那些乡民闹事,传播谣言之人都给本王查出来,让甲十八旅将士将整个曲江戒严,凡有参与此事者,全部擒获,关押起来一并审处。”
说完,冯云山又唤来两名亲卫,道:“你们以本王名义,向往公布,说是甲十八旅旅长罗飞德,为保护圣王,被行刺的地方团练头目刺杀至死。本王追封其为归德侯!”
而后,冯云山又唤来甲十八旅的旅执委,却也是一名罗大纲的族侄,名叫罗飞智。
“飞智执委,飞德旅长因故自尽身亡了,现在甲十八旅便由你暂时统领。现在本王有事情要你立即去办!”冯云山直接交代道。
罗飞智显然也有些了解情况,连忙恭敬应道:“飞德那是咎由自取,圣王不必介怀。大纲叔那边属下会详细解释,请圣王放心!圣王请下令!”
这个罗飞智倒是个聪明人,不过机灵得有点过头。
冯云山摇摇头,道:“不必!飞德临死前要求不要将他自尽的真相告诉他父亲,还是不要说了,免得罗师长又伤心又愤怒。”
“你派人配合本王的亲卫,将涉及‘曲江煤行’的一干乡绅等人员全部抓获。另外,甲十八旅中有人涉及到的,要求他们主动交代出来,本王可以从轻发落。去吧!”
布置完善后事宜的冯云山,心情沉重。他想不到,本来好好的一个开采煤矿,居然会闹出一场这样的事情来。
特别是韶州官场,像秦信会这样的地方乡绅,不知怎么就钻入到圣王王府体系中来。看来,对官员的监察,必须要加强。
而圣王王府下面的内务部,更多的是对官员的提拔和考察,很容易被官员的表像所迷惑,监察不力啊。自己有必要,要再专门新设一部门进行监察和刺探内部情报才行。
其实冯云山也知道,并不是部门设置不合理,而是圣王王府刚刚建立,许多人没有执政管理的经验,完全是一帮土农民,突然变成官员,摸不清头脑。
而且目前各级机构人员缺少,难免会很多地方照应不到。随着后续人员的逐步加强,加上经验积累,应该能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
官员人手欠缺问题如何解决?冯云山想想,是时候,再开一次科举考试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