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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还会有相遇的一天(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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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满朝百官跪拜在地上,等候皇上出来,每每这个时候,皇上在听到他们的朝拜声就会出现,然后坐在上位的龙椅上,这是平时都会发生的事。

但,今天明显不是这个样子,上面空无一人,也没有乾清皇帝的声音,他们一时间视线交错,他们今天都收到乾清皇帝要上早朝的消息,但是直到现在连人影都不见,他们不由得着急起来。

就在他们浮想联翩的时候,宇文灏就带着元敏皇后出来,元敏皇后虚弱的身子靠在宇文灏身上,面无血色,仿佛是经历了一番大变。

众百官面面相觑,能让一贯以清冷面容出现在百官面前的元敏皇后脸容色变,究竟是发生了何时。

同时,他们脑中响起了一个信号,乾清皇帝,怕是不行了。

“昨晚,本宫去侍候皇上时,皇上已经毒害身亡,驾崩了!”

元敏皇后悲痛欲绝,眼泪滑过脸颊,年仅三十五的她,保养得像个二八年华的少女一样,此时她哭得梨花带泪,早已成了一个泪人。

满朝百官瞅着她的样子,想起皇上这么多年独宠元敏皇后,也让元敏皇后为他诞下孩儿,足以证明他们感情很深,无论是谁,都无法撼动他们深厚的感情。

瞧着宇文灏极力隐忍的悲痛,他们也知道,元敏皇后说的话是真的,皇上他,真的是驾崩了。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高呼一句: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个消息对他们实在是太打击了,原本以为皇上的病情一会会有好转,谁知道,这个病情非但没有好,还因凤箫离的问题而加重,这个人,一定不能留,不杀了她,难泄心头之恨!

“国不可一日无君,既然太子是皇上亲封的太子,那么依照淮京的组训,太子就是今后的皇上!”

元敏皇后悲痛的神情早就已经轻轻减了几分,灏儿登基才是大事,那老不死死不死,关她什么事,当然,还是死了好啊!

“没错,国不可一日无君,既然先皇已经驾崩,这个皇位就应该由太子坐,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左丞相向前踏了一步,对着宇文灏行了一个大礼。其他人见左丞相已经表态,都纷纷出来表态,新皇上任,对不服自己的人肯定实行一个政策,那就是杀无赦。

元敏皇后满意的点点头,她也没想到事情就这么容易解决,她以为还是费一番波折才能扶宇文灏上皇位,她赞赏的看了左丞相一眼,左丞相不愧是扶持起来的人!

“平身吧!”

宇文灏颇有一国之君的威严,很快就适应了这个转变,不过只因扶着元敏皇后虚弱的身子,才没有坐上龙椅。

“皇上,毒害先皇的那个女子该如何惩罚?”

元敏皇后可没忘记凤箫离,之前怒扔圣旨起了不少风波,扫了皇家颜面,连累了她的灏儿,在公在私,她是不会那么容易就放过凤箫离。

“没错,皇上,这个女子太狠毒了,连皇上都毒害,绝对不能留于世上!”

左丞相也出来附和道。他并没有因为凤箫离是岳晚晴的好友而出口求情,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局面,他不可能因为岳晚晴而放过凤箫离,一想到凤箫离多番闯入府中,后掳走岳晚晴多次,他就气上心头,这分明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面。

“于你们所言,该如何是好?”

宇文灏并不急于下决定,他倒想看看,这些人会有何打算。

“微臣认为,应该处以极刑,五马分尸这样的死对她来说太容易了,应该处以凌迟,一刀一刀割下她身上的肉,慢慢痛苦,享受挣扎!”

左丞相思虑一番,方才开口。

“左丞相不认为这样的做法太过狠毒吗?”

沈玉沉适时开口,并没有人知道他心中想法。

元敏皇后不露痕迹的蹙眉,这个沈玉沉,怎么这个时候开口,她不是自己的人吗,怎么还和左丞相作对?

“狠毒,毒害先皇的人才狠毒!”

左丞相冷哼了一声。

“紫凛不是在寻找证据吗,左丞相连这一丁点时间都等不了?当时皇后娘娘可是金口一开,左丞相,莫不是你要违抗皇后娘娘的命令?”

沈玉沉寥寥几句话,就将左丞相带进去另外一个局。

“不敢不敢,微臣不敢违抗皇后娘娘,只是看不过凤箫离的所作所为!”

左丞相不敢对上沈玉沉的眼眸,他一直觉得沈玉沉这个人就是个深藏不露的人,你不招惹他没事,但一旦你招惹了,那么你就离死不远了。

“不敢,本相看你可是很敢呢!”

“是啊,左丞相可真煞费苦心,又五马分尸又凌迟,我凤箫离似乎没有得罪你吧,我最多掳走晚晴好几次,除此之外我貌似什么都没有做吧,还是,左丞相本来就是元敏皇后身边的一条狗,不断打压我吧!”

凤箫离从金銮殿的大门进来,身穿一身大红罗裙,与以往不同的是,这件罗裙用金线绣上牡丹,白皙的皮肤和大红的罗裙相得益彰,像是天上下凡的九天玄女,不同以往的打扮,她这次可是让人精心打扮了一番,盛装上金銮殿,头上也不只是插着一支简单的白玉簪子,上面以罗扇型的样子排列,上面再戴上些许的珠花,整个人都光彩夺人。

众人心里惊叹,想不到这个女子打扮起来一点都不输于元敏皇后,气势上还隐隐有压过元敏皇后的趋势。

但是,众人不过是惊艳了一番,很快就回过神来,他们都清晰认知一点,凤箫离不是呆在天牢里面吗,怎么会出现在金銮殿?

“好你个凤箫离,竟然逃离天牢!”

左丞相指着她,气得说不出话。

“左丞相,一个天牢还困不着我凤箫离,我想什么时候离开就离开,还有,我不是逃离的,我是光明正大离开的!”

凤箫离翻了一个白眼,想岳晚晴怎么会有这样一个父亲,不过,凤箫离眸底的光一时间失了光彩。

“人来,给我捉着她!”

元敏皇后大喊,这个时候凤箫离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理应在天牢里呆着,见惯了大场面的元敏皇后立马回神,马上吩咐皇室隐卫捉着凤箫离。

“我见,该捉的人不是我,而是皇后娘娘你吧,你竟然敢咀咒当今皇上驾崩,可想而知你有何居心!”

凤箫离这句话就像是一个炸弹一样散发开来,众人疑惑了,呆滞了,这是什么跟什么,元敏皇后道驾崩了,凤箫离又说没驾崩,究竟谁真谁假。

“皇上的毒早就解了,何来驾崩一事!”

“既然皇上的毒已经解了,怎么今天不上早朝?”

一名大臣出来,捉着疑点问道。

“你傻啊,这招叫做请君入瓮,我们这是叫放长线钓大鱼,让你们这班老臣子知道,元敏皇后是怎么一个恶毒女子,别被她的表象欺骗了!”

凤箫离瞅着元敏皇后的表情,更加得意道。元敏皇后,你想不到吧,想不到发生这样的事,我要在众人面前,将你的假面具一层一层剥落。

“阿离,既然你说皇上并没有驾崩,那么你就应该带皇上出来,而不是在这里妖娆惑众,你以为你说这样的话就能将你毒害皇上的事掩盖掉,本宫是多想保你,此刻都无能为力了!原本,本宫还以为你是本宫的儿媳妇呢!”

元敏皇后痛心疾首,一脸愤恨说,当真是为凤箫离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而感到伤神,可谁又能想到,元敏皇后掩面那一刻,她是在冷笑?

她非常肯定,任神医在世,都不可能解救一个已经断了气的老不死,那毒药分明融入了乾清皇帝的口中,鼻息分明全无,说他活着,鬼才相信,她一点都不会相信凤箫离的鬼话,只认为她在鬼话连篇。

凤箫离和元敏皇后同样的心情,先让你得意一会儿,一会儿保证你笑不出来,别人做不到的事,你以为我凤箫离还真做不出吗?

“元敏皇后,那你别眨你的眼睛,好好看一看,究竟他是谁?”

凤箫离轻轻让过身子,只见宇文澈扶着乾清皇帝进入金銮殿中,乾清皇帝此刻身体虚弱无比,在床上躺了差不多一个月,没有进食,但他全身上下都散发出王者之气,这个人,是乾清皇帝没错了。

“父皇,你小心点!”

宇文澈心疼的看着父皇,父皇这段日子,消瘦了很多,若不是这个女人,父皇不会变成这样,她当父皇是他夫君吗,没有,在利益面前,元敏皇后仅余的善良已经抹杀掉。

“澈儿,父皇没事!”

宇文澈的眼睛一下子通红了起来,他更加不能放过元敏皇后,这个连亲人都能下手的女人,她有什么事还不能做?

“皇后娘娘请问你还认得这个人吗,朝中大臣,请问你们还认得这个人吗?”

凤箫离清冷的声音在金銮殿上传出来,慑人心魂。

“这个人,肯定是假扮的!”

元敏皇后摇头,否定道。

“但是本相认为,这是皇上不假!”

沈玉沉只需瞥了一眼,就知道这个皇帝是真是假,他没有一定能力,还怎么当上丞相这个位置啊。

“皇后娘娘真好眼力,竟然和皇上同床共枕这么多年,连皇上都认不出来,我还以为元敏皇后有多爱皇上呢,原来不过是蒙骗人的伎俩,如果你真的爱皇上,无论这个皇上是真还是假,你都应该欣喜,而不是否定!”

如果否定,那就证明你心中有鬼,元敏皇后,我这一步棋,高吗?

此时,让元敏皇后大为震惊的是,宇文灏竟然放开元敏皇后,慢慢从高位上下来,走到乾清皇帝面前,半跪在地上,道:“皇儿让父皇受惊了!”

“灏儿,你怎么回事,灏儿!”

元敏皇后不晓得宇文灏那话的意思,但她感觉到事情并不随着自己预期发展,脱离轨道。

“皇后娘娘,你到现在都看不到吗,我们这几个人,设了一个局给你!”

凤箫离离开目前这个位置,徐徐往前面走着,话并不停:“当我和紫凛离开淮京的时候,你就开始密谋杀害皇上,你拉拢了你的儿子,也就是宇文灏去插手这件事,她作为皇上的枕边人,让皇上昏迷是件容易事,不过,这个局仅仅开始了一半,另外一半,自然需要我来进行。

你命令皇室隐卫去监视着整个淮京的一举一动,只要我和紫凛立即回淮京,马上进宫禀报,当时城门离别院约莫一个时辰左右,你趁着这个空档,立即下懿旨,立即让我前往皇宫为皇上治病。

你不是看中我的医术,而是看中我这个人,你目的是为除了我,顺便,除了皇上。

我和连公公合作,将那天晚上给他的药方下面再添了一味药,丁温草,这种草若然单独使用效果很好,但是,如果和百葵草一起使用,就会有截然相反的药理,没错,那就是中毒!

原本你想嫁祸于我,可没想到,我竟然自己嫁祸于自己吧,我先你一步,在药方上加了一味药,再先你一步,在煎药的时候加丁温草,而我的目的只有一个,制造皇上中毒的现象。

你不会想到是我自己嫁祸自己,虽然你不知道究竟是谁先你一步去做这种事,但无论是谁,你都会很高兴,因为,他们做了你想做的事。

第二天的晚上,你马上传召我进宫,立马兴师问罪,审也不审,马上安一个罪名给我,皇后娘娘,谁都知道你心中有鬼啦,你还以为你真能解决我吗,我进天牢不过是让你放心,好揪出跟随你的小尾巴。

那晚,你拿出了证据,拿出了药方,也拿出了药渣,当然,你没想到我会写两份药方,我当时让金凝回去别院拿,这正好遂了你的意,其实我是故意让金凝回去,我要给个机会让你们动手脚对吧,金凝果然没让我失望,在药方上面动手脚,你说是吧,金凝!”

凤箫离冷笑的瞥了一眼被紫凛扔进来的人儿,紫凛一点都不会怜香惜肉,痛得金凝叫出声音,看着金凝这个样子,凤箫离一点怜悯都没有。

自作孽,不可活。

话,并没有完。

金凝先晾在一边,等下在和你慢慢算。

“第二张药方是金凝动的手脚,这是毫无悬念的事,而我,顺理成章的进了天牢。不过这事情没有完的,皇后娘娘,还记得那国花吗,那花,是我派人折的,想想那花,生生折了,真是可惜,不过不这么做,怎么引蛇出洞,你说是吧。

然后命人制造言论,言论一起,淮京必乱,你原本想压制言论,可惜事情根本不向你的预期发展,你深知这并不是杀害皇上的最好时机,但你心浮气躁,已经等不及,携宇文灏出现在帝寝殿里面,给皇上服了一颗毒药,不过,你还真以为这是毒药吗,这只是一颗假死药!

其实我不得不佩服,你能让皇上独宠了你这么多年,肯定是有你自己的手段,不过,你千算万算,都算漏了一点,你没算到宇文灏和宇文澈并没有听从于你,所有人都背叛你,我们这么精心炮制的一部戏,你是否满意?

对了,我还忘记说一句,你不是很想知道我和紫凛离宫后去了哪里,我告诉你知道也无妨,我是折返宫中不错,不过我去替皇上解毒,所以方才你和宇文灏说的话,都一字不差的落在皇上的耳中!”

最有爆炸力的话莫过于这句话了,亲耳听闻,乾清皇帝对她再有更多的情,此刻也断了,帝王最恨无非三样,枕边人背叛,儿子谋皇位,外戚争权,元敏皇后的做法正踩在乾清皇帝的雷区上。

而凤箫离并没有将君莫辰道出来,一国皇子不能牵扯到其中,其中的利害她还是懂的。

“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灏儿,你这是在骗本宫,是不是?”

“母后,回头是岸啊!”

半跪在宇文灏冷冷的说了这一句话,母子之情,不过而已,回想起母后的所作所为,他便觉得悲凉。

“灏儿起吧!”

宇文灏从容的站起来,立在乾清皇帝一旁。现在只剩下只单孤影的元敏皇后一个,她失声大笑起来,她并不是从多年起就精心布的局,而是半年前,皇上寿宴那天,乾清皇帝在看到凤箫离的容貌后,平静的心一下子起了波澜,她知道,这是因为凤箫离的容貌和那贱人的容貌一样,所以钱清皇帝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她暗中想要除掉凤箫离,但每一次的暗杀都被阻拦,该说凤箫离命大还是有人暗中帮助,这使她对凤箫离的恨意再次多上一分。什么皇家颜面根本就比不上自己对凤箫离以及那个贱人的恨。

为什么,众人只能见到那个贱人的好,连同只会见着贱人的女儿的好,她究竟有什么好,用得着你们团团围在她身边吗?

“贱人,你这个贱人,你和你娘一样是贱人,你怎么和你娘一样贱,都要从我身边抢走属于我的东西,皇上是如此,连灏儿和澈儿也是如此,你这个贱人,怎么不去死!”

元敏皇后说得声嘶力竭,反正凤箫离将所有事都说出来,自己也就没必要遮遮掩掩。

“皇后娘娘,你以为只有你对我有恨,我对你没恨?我当然知道你从小恨我,而我,从我出世的那一刻起,我就一直恨上了你,娘亲的死骗得了别人,可惜你骗不了我。

那名产婆,是你的人吧,但是娘亲在分娩的过程中,那名产婆将硬生生的将胎儿推进去,原本娘没有多少力气,根本经不起这样一推,于是,难产了。

那时,娘亲才知道,原来那名产婆是你的人,于是她想也没想,徒手一挥,那名产婆就死了,可是,生产还是要继续的,没了产婆,那可怎么办,难产,那可怎么办,皇后娘娘,你说,那可怎么办?”

凤箫离忽然笑了一下,笑得元敏皇后心里很怕,凤箫离是知道的,凤箫离看得一清二楚,她什么事都知道!

“接下来的事,你根本就猜想不到,为了让胎儿顺利生产,她硬生生在自己的肚皮上开了一刀,开膛取婴,胎儿是保住了,可是,娘亲却永远不在了,苦于爹爹,对外人宣称,王妃是难产而死,其中的猫腻,有谁清楚!

只是,皇后娘娘,你真狠的心,你从一开始自娘怀了孩子后,你就没打算放过我和娘亲,你在娘亲身上下了毒,通过娘亲传给我,你当时是想,一尸两命,可是,你没想到,娘亲硬是用内力护着自己,保护胎儿,否则,现在的我,已经是一具死尸!

在十三岁以前,这种毒还没有发作,但是十三岁以后,我开始频频吐血,爹爹得知我情况后,马上将我送上雪雾山让雪雾老头救我,在雪雾山下跪上七天七夜,雪雾老头终于答应救我,这五年,我一直呆在山上养病,不过,皇后娘娘,你可真厉害啊。

你找了一个和我身影容貌声音相同的人代替我活着,享受着我本该享受的幸福,而雪雾山上的我,只需派个人,上来杀了我即可,可惜,那个人一直没有寻到机会,晚晴,你说对吗?”

震惊,再次震惊,连紫凛都挑了挑眉,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望向凤箫离,朝中的人都知道,岳晚晴是凤箫离的闺中密友,两人感情很好,只是现在——

凤箫离不喜不悲,吐出来的话都好像千年寒冰一样,她继续说:“不过事情似乎出现了一些变化,你没想到你手上的棋子,不听你的话,你原本想将那棋子许配给宇文灏,但是却没想到,她根本就不喜宇文灏,她想嫁的人是宇文澈,于是她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违例你一次,敢怒扔圣旨,离家出走,刚好那个时候,我从雪雾山回来,宇文澈从大街上寻到我,而我,做回了淳亲王府小姐,至于那棋子,当然是躲了起来,不躲,就会被你杀了。

皇后娘娘,你以为一切尽在你的掌握中吗,我可以清楚和你说,这是一个局,这是一个玩死你的局,你原本想操控那名棋子,让她永远活在淳亲王府里面,好让淳亲王爷,去疼惜一个和他毫无血缘关系的人,你要每一个和娘亲有接触的人,都要忍受痛失挚爱的痛,唯有皇上,你不忍伤害,因为你爱他,你爱他的一切,但是,他一直都不爱你,他最爱的人,是我娘!

皇后娘娘,听到所有事情的真相,感到震惊吗?”

凤箫离笑眯眯的望着她,元敏皇后这一次是真正的感到恐惧起来,这个看起来不足畏惧的女子,其实是一个真正的大魔头,这么多年,她原以为她一直在算计着凤箫离,其实不然,是凤箫离一直算计着她,从她出生起就开始算计她,真的是,很恐惧!

凤箫离这一番话很平常,似乎在说一个平凡的故事,但是内容真的让他们震撼了,一个十七岁的女子,竟然背负这些东西,一个十七岁的女子,竟然运筹帷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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