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的未来，她根本不知道结果。如果他真的被打动，而她却突然回去了。那她的他，该如何？

如若不能相伴，倒不如不爱。

白凤将汐蝶失落的表情尽收眼底，他不懂她到底在想什么，可是她越来越深的失落让他有些心惊。他仿佛有一种错觉，眼前的人会消失。

身体某个地方疼了一下，陌生的情绪他不懂，也不想懂。

汐蝶的沉默，白凤也没有计较。这个人时不时的古怪，已经很平常了。没再等汐蝶的答复，白凤便转身离开。有些事，需要去报告上头那位。

白凤的离开，汐蝶其实是知道的，只是她无法说服自己去留下他。

不能爱，那便不爱吧。

等汐蝶再次回到机关城时，机关城已被毁，白凤不知所踪。本想询问她的姐姐，可话到嘴边，却被收了回去。

这个时代的人，她都不能爱。她不属于这个时代，这个时代的人也不会属于她。

说服了自己，却无法管制自己的心。可是再次见到白凤，颤抖的心还是止不住的悸动。如果不能爱，那为何还要爱？

也许是汐蝶的眼神过于热烈，白凤的视线移到了汐蝶身上。汐蝶本想回应一个笑容，可是刚勾起嘴角，却马上僵住了。然后，不言一语，转身便离开了。

冰蓝色的双眸里，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直到那个蓝色的身影消失，那双冰蓝色的双眸才收了回来。

“卫庄大人，你让蝶儿去了万毒谷？”赤练本来不愿质疑卫庄的命令，可是汐蝶被派去了那里，她的心里还是有担忧的。赤练并不清楚汐蝶的本事到底又多深，她的担心也是有理的。她可以对别人无情，却无法对汐蝶无情。

“她选择去的。”卫庄的意思很明确，汐蝶是自己选择去的，便不是他的命令。卫庄感应到某人的离开，一个诡异的笑容从脸上浮现了。这样的结果，对他来说是有用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