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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情敌出现vs登堂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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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坊分为两层,入口处便是一楼,全都是摇骰子,推牌九的赌具。从大堂中间的楼梯上去,便是二楼,布置了一圈雅间,站在凭栏边,可以将全场尽收眼底。

大多有身份的,全都是上二楼雅间玩,筹码也比下面大许多倍,极受权贵亲昵。而一楼则是流氓地痞,或是想要发大财的穷人。

凌琉玥一进来,被刺鼻的大烟味呛到,环视一圈。一堆一堆的人,大到七旬老朽,小到黄毛小儿,也不乏有些市井小妇。

赢得乐得合不拢嘴,眼底充斥着贪婪的*,输的神色萎靡,押上全部身家,奋手一搏。

凌琉玥清冷的脸上遮掩着一块面纱,径自选了一个位置偏僻的桌子,试了试手气,随意玩了两把,全都中。

有些赌民发现,纷纷跟着凌琉玥下注,无一失手,引起了庄家的注意。

凌琉玥却收手不玩了,因为她在人群中,看到一众人恭敬的拥簇着一个紫色锦袍的男子进来。男子举手投足间,浑身透着贵气,斜飞入鬓的浓眉下,一双狭长的眸子,略显凌厉,隐约流露出久居高位的霸气——野心。

看清楚了来人的相貌,凌琉玥心底一震,放在桌子上的银子都忘了拿,拔腿追了上去。

想要上前确定,是不是她认错人了。

怎么可能是他呢?

可跟着上了二楼,七转八拐,却绕到了出口,推开门,便是繁华的玄武街道。凌琉玥茫然的四处搜寻,清清冷冷的大街上,零星几个人,行色匆匆的融入夜色,并没有看到那一抹紫色的身影。转身想要进去,门却如何也推不开。

而赌坊内,自凌琉玥走出去,正对着出口的另一边的暗门打开,紫色的身影闪现,透过门板上的猫眼,看着凌琉玥白色的身影融入夜幕中,布满阴霾的眸子里闪现了怒火:“怎么回事?”凌琉玥居然在这里,她到底发现了什么?

管事的瑟瑟发抖,立即跪在地上,战战兢兢,有些磕巴的说道:“属……属下没有留意到她,请主子责罚。”徐老二也惊出了一身冷汗,谁料到这祖宗会来赌坊?还是半夜里来!

主子前段时间特地叮嘱了一番,可他并没有放在心上,这儿虽然有许多权贵来,大多都是出阁梳着妇人头的女子,未出阁的只有江湖上的女子,哪有深闺小姐来?

可,凌琉玥,还真的就是不一般!

“自己下去领罚。”男子一甩袖,目光沉沉的看了眼街上不断搜索的人影,嘴角微勾,露出一抹浅显不易见的笑容。却未达眼底,转瞬敛去。冷哼一声,便进了雅间。

而不断搜寻的凌琉玥泄气了,她宁愿相信灯光太亮照花了眼,都不要确认那人是北冥夜。否则,太过可怕了!

完全和他如今的形象颠倒,哪有半分在她眼前的没脑子,冲动易怒的模样?

那是城府深深,难以捉摸,藏在深处,静静的观察着所有人的一切,操控着一切,掌握全局,胸有成竹的人。

——

凌琉玥懒散的倒在马车上,掀开车帘,观赏着不夜街的夜景。

两排高高矮矮的楼房屋檐下挂着红色灯笼,照亮了整条街道,酒楼、茶坊、客栈、红楼全都是通宵达旦经营,白日里便歇业。

与其他清冷的街道不同,这里人流攒动,吆喝声、吵闹声不绝于耳。

忽而,马车经过烟雨楼,姑娘们身着清凉,浓妆艳抹,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招客。凌琉玥的目光,却死死的锁住二楼窗户的蓝色锦袍男子。

俊逸的脸上挂着轻浮的笑,一手横在着薄纱的女子纤细的腰肢上,一手端着酒杯喂食女子,随即,便抱做一堆。

北冥夜!

怎么肯能是他?

难道之前当真是看错了?

凌琉玥立即跳下马车,塞了一锭银子给招客的女子手中,指着倚窗而坐的北冥夜问道:“他什么时候来的?”

女子掂了掂手中的银子,顺着她的手指望去,脸色微微一变道:“这位客人,来烟雨楼寻花问柳的男人如过江之鲫,看的人眼花缭乱,奴怎么记得住?”

凌琉玥才不信她不知道,北冥夜又不是没有权势的人。凭他是大越王爷,便有许多女人趋之如鹜,即便是个姬妾,也甘之如饴。

她能不认识?青楼里的人,都是混成精了!

从袖中摸出银子扔给她。女子立即眉开眼笑,每一处细微的表情,都透露着媚态:“这位爷戌时末刻便来了。”细长的眼瞥了眼二楼的窗子,眼底有着艳羡。

凌琉玥一怔,现在是亥时三刻,那之前在赌坊所见之人,并不是他?

可能么?

凌琉玥犀利的目光直直的盯着女子,想要看出她是否被北冥夜给收买了。

女子被凌琉玥盯得浑身不自在,便色厉内荏的说道:“姑娘不信,就算了。”说着,扭着腰肢,风情万种的离开。

凌琉玥想了想,踏进了烟雨楼,妈妈上前打算拦下凌琉玥,却被她一身骇人的气势给吓退,连忙唤人去叫护卫,若她闹起来,便给打出去。

步上二楼,数着紧闭的雅间,第四间桃花涧门口停下来,推开门,一股浓郁刺鼻的脂粉味扑面,凌琉玥皱紧了眉头,挥了挥手,在北冥夜诧异的目光中走了进去。

“你—你来做什么?”北冥夜一见到凌琉玥,脸色一变,瞬间酒醒。

凌琉玥并不搭理他,查看着雅间里点燃的熏香,判断北冥夜来此的时间。青楼里的熏香里都含有催情粉,一般都是接客时,便点燃特制的熏香。而空着时,便是点燃另一种清雅的香味,来驱散雅间里的yin糜气息。

雅间分为内外两间,中间用雕花拱门隔开,垂落着烟雾色纱幔,旁边摆放着矮几,上面搁置精致的镂空香炉,丝丝缕缕的烟雾袅袅而升,香气溢满室。

揭开香炉,一盘熏香已经燃了四分之三,显然他来的很久了。可心底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瞥了眼卧室,桃红色的床幔散落,隐约可见床榻上的凌乱。

胃里一阵不舒服,看着北冥夜脖颈间印有的红痕,视线落在依偎进他怀中的女子,眸子微阖,媚眼如丝,脸色酡红,俨然是刚才经历了一场欢爱。

心底的最后一丝嫌疑被打消,猜测着赌坊的男子,到底是谁?

“看够了?凌琉玥,你不是来捉奸吧?别忘了,就在今夜,本王与你解除婚约了。”北冥夜微醺,眼神浑浊,端起桌上的一壶酒灌进嘴里说道:“哈哈!本王今儿个开心,终于甩掉了你这个草包。”指着脑袋,瞪圆了眼,眉头高耸,额头起皱道:“这儿,就是这儿,不知道被你戴了多少顶绿帽子,现在扔掉你这只破鞋,扬眉吐气了。”

凌琉玥眼底闪过阴霾,跨步走了上去。

“你要干嘛?”北冥夜见识过她的彪悍,一见她过来,吓一大跳。连忙推开怀中的女人,就要逃开。

凌琉玥阴笑一声,抓住他的衣襟,冷笑道:“你别给我耍什么花招。”说着,把他从窗户上扔下去。

“啊——贱人,你敢丢本王!”北冥夜扑腾着双手,随着他的话落,狼狈的坠落在地,迅速被围观。

凌琉玥皱眉,真的不是他?

不知为何,凌琉玥心底不安,深深的看了眼成大字型趴在地上的北冥夜,转身离开。

坐上马车,凌琉玥困倦的靠在软垫上,浑身松懈下来,打算闭眼休憩一下。

“嘭——”

马车撞击在石子上,颠簸了一下,凌琉玥蓦然睁开眼,便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闯进了两个粗犷的男人,灰色衣衫的男人手中抱着一个几个月大的婴孩,黑衣人满脸横肉的男人则手执长剑,横在她的脖子上。

凌琉玥眼底闪过寒芒,不动声色的继续闭眼装睡,想要看他们有什么目地。

“这女人杀了?”手执长剑的黑衣人,看着凌琉玥的睡颜,面露凶光。

闻言,灰衣人摇了摇头:“出城再说。”嗓音沙哑,经过特殊的处理,改变了声道。

马车里一片静寂,突然,婴孩动了动,睁开了圆圆的,漆黑如星辰的眸子,看着一脸凶相的黑衣人,张大嘴巴,用力哭喊着,白嫩的小脸儿,瞬间通红。

“饿了?”挟持凌琉玥的黑衣人,动了动眉头,询问道。掀开帘子,见离出城还有几公里,阴狠的说道:“敲晕了!”

一记手刀劈在婴孩娇嫩脆弱的脖子上,婴孩抽了抽,便没有了声音。

凌琉玥身侧的手收紧了,经过辨认,马车已经行驶到山路,此刻已经出了城。

“到了,这个女人留不得——”黑衣人动了动凌琉玥脖子上的剑,话未说完,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灰衣人脸色凛然,伸手摸着身边的剑,刚刚碰触到剑柄,便被凌琉玥捏断了脖子。

凌琉玥看着面色渐渐泛青的孩子,连忙掏出战冀北给她准备的雪凝丹扳成一小半,喂了进去。

探着鼻息,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手指上,凌琉玥提着的心瞬间落了下来。幸好没事!

或许是与她的经历有关,她对小婴孩特别有感觉,软软的小手,肥嘟嘟的脸蛋儿,霎时让她心底一片柔软。

可,接下来却又麻烦了,她根本就不知道孩子是谁的。

身上只有包裹着的襁褓,只有脖子上挂着一个金项圈,没有任何东西,证明他身份的线索。

犹豫了半晌,凌琉玥准备把他带回去,即使不是她亲生的孩子,她也不忍心丢下不管。因为她和弟弟便是被遗弃的孤儿,更能感同身受没有父母的孩子,多么的艰难。

甚至,他们有些因为不能饱餐,而没有机会长大成人。

在两人身上摸索了一番,均在腰间摸出一个黑铁令牌,上面刻着‘锦衣卫’几个大字。

缪渊?

又是他!

——

侯府小院落里,并没有因为多了一个小小的婴孩而掀起波澜,倒是很平静的接纳。而帝京其他两处,却是弄得人仰马翻,一夜未眠。

日头高照,晴空芳好。

凌琉玥抱着小家伙到观荷亭透透气,小家伙喝了一点点羊奶,又继续呼呼大睡,脸色已经恢复,粉粉嫩嫩,似剥壳的鸡蛋,煞是可人。

此刻,眼睛闭上,嘟着嘴,鼓着口水泡泡。凌琉玥心痒难耐的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神色不自觉的温柔下来,眼底的寒气化去,蕴藏着柔柔春水。平时微抿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如春风般的浅笑。

红藻看着亭中两人,凌琉玥伸手拂开垂落在胸前的一缕青丝,温柔婉约,如空谷幽兰的静雅的气质,美好的如同一副春意浓浓的泼墨画卷,柔美而暖入人心。

“哇哇……”一声啼哭,划破了静寂而美好的画面,凌琉玥轻轻抱着他,摇晃着,轻轻哼着小歌谣。

可小家伙并不领情,哭的嘶声力竭。

挥舞着粉嫩的小拳头,蹬着小脚丫,一副要哭着抽过气去,吓得凌琉玥手足无措,深怕他有个什么意外,扬声喊道:“红藻!红藻!你快过来看看,他怎么了?”难道昨晚那两个人伤着他了?

红藻接过孩子,将手放在他嘴边,并没有因为饥饿而舔舐手指。一摸屁股,笑着说道:“主子,他尿尿了。”说着,熟稔的帮孩子换一旁备好的裤子、尿布。

凌琉玥松了口气,还以为昨夜之事,留下了后遗症。

凉爽的微风吹的有点冷,便要抱着孩子回去,抬眼看到李嬷嬷带领着穿着一袭软纱桃色罗裙的瞿水月走来。便也就抱着孩子坐下,舀着一小勺羊奶,喂食婴孩。

瞿水月进来,便看到這一副和谐的画面,憔悴的脸上布满了复杂的情绪,汹涌如激流,似要冲破决堤,倾泻而出。

可看到孩子舔着舌头吸吮羊奶,紧紧的捏着拳头,控制着那翻江倒海的情绪。

“这……是谁家的孩子?”瞿水月美丽的容颜难掩倦容,却依旧不失美感,反倒是虚弱的风一吹便折腰,平添了一份柔弱美。此刻,满目柔情的凝视着凌琉玥怀中的婴孩,紧紧的捏住了袖摆,控制住想要抱抱孩子的冲动。

“昨夜这小家伙被人劫持了,正好刺客劫持我的马车,我便抱了回来。”凌琉玥云淡风轻的解释,用婴语逗弄着孩子,引得孩子一阵‘咯咯咯’的笑。

瞿水月五味杂陈,吟吟浅笑道:“这孩子倒也是有福气,碰上凌小姐这样的好人。若是其他人,救了便会弃置路边,哪有抱回来精心养着的理?”倒也是他的造化。

最后一句话,轻轻的伴随着一声叹息,消散在清风中。

凌琉玥微微一笑,并没有回话。

瞿水月也坐在一旁,观赏着侯府的景致,或是撒下一些鱼食,引锦鲤浮出水面,竞相争食,并不说来意。

春天,风一吹,瞌睡头便涌上头来。凌琉玥困倦的打着呵欠,见瞿水月浑身萦绕着淡淡的忧愁,静默的倚着栏杆,裙裾随风飞扬,飘飘渺渺。皱眉道:“瞿小姐来找我,有何事?”

无事不登三宝殿,她与瞿水月没有太大的恩怨。却也没有相交,顶多算是点头之交罢了。

她清冷孤傲,暗地里给自己使了绊子,恐怕没有要紧事,也拉不下脸来找她,要不就是另一种——黄鼠狼给鸡拜。

瞿水月一愣,典雅一笑:“原本是有事相求你,如今想想,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儿,便不打算劳烦你。”一双暗淡无光的眸子,仿若注入了能量,尤其光亮,似一颗夜明珠,散发出奇异的光彩,璀璨生辉。

凌琉玥觉得瞿水月甚为可人,连她作为女子,都心生喜爱,更遑论男人?

她的气质由内而外,静美典雅。倒是钦佩太后的毒辣眼光,能握有这每一颗完美的棋子,只可惜砸在战冀北身上,注定是一事无成。

“不送。”凌琉玥收敛好心思,她与瞿水月并没有什么话好说。

“这时候的天气,好比婴孩的脸,说变就变,看来过几天是不能游湖赏景了。”瞿水月脾气极好,并不见怒气,反倒是嘴角的笑容渐深,款款离开。

红藻对她最后一句话,疑惑不解,抬头望天,蓝天白云,极好的天气,怎么就会下雨了?何况,瞿小姐描绘的天气不是六月么?

“小姐,瞿小姐她是什么意思?”红藻总觉得话里隐约藏有什么含义,却琢磨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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