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云锦阁，云卿芷浑身的力气都好似被抽去。她软绵绵的躺在榻上，想起方才的一切仍心有余悸。

她方才居然敢跟洛麟天顶嘴……真是勇气倍加啊。

词儿看见云卿芷两手空空回来，心想王爷原谅了她。大喜道：“主子真厉害。怕除了东君、西鬼就属您最神了。”

云卿芷冷嘁一声。“东君、山鬼是什么？”

“听人说东君西鬼什么都知道。连皇上的生活琐碎都知晓呢！”

原来是卖情报的呀。云卿芷饶有兴趣。“所有事？那农户家的鸡丢了也知道怎么找？”

那么她的脸可以恢复喽？

词儿大笑。“当然。不过价钱很贵的。没人会问这种事。听说东君跟西鬼两人还互相抢生意，很不容对方呢。”

说到价钱，云卿芷就蔫了。她日后是要离开四王府的。她要攒够银子才行。

临近除夕，云卿芷脸上的痂全都脱掉了。但脸上有很多淡粉色的细痕。云卿芷用了许多膏药都没抹掉。

“主子，明日王爷要带您回相府。您这样……”诗儿有些担忧。

云卿芷讪讪一笑。“不是还有东君跟西鬼吗？”

今日是单日西鬼要开市，马车一直延城西走。曲曲折折绕了许多弯才到了巷口。云卿芷一下马车不由得寒颤连连。

听管家说西鬼的价钱低，她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