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托尼无奈道，“什么叫是，什么叫又不是。艾文，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艾文考虑了一下，才回应道，“斯凯确实获得了超自然力量，但准确来说，她获得的超自然力量存在缺陷。所以，她既是获得了超自然力量，又不是获得了超自然力量。”

“缺陷？”托尼产生了好奇。

艾文没有隐瞒的意思，“你刚刚也发现了，斯凯拥有释放震动波的能力，对吧？”

托尼肯定的点头，“是的！那可是一种强大的力量！”

震动的力量确确实实非常强大，甚至可以说是无坚不摧！

任何物质材料，均可以被震动的力量摧毁！

“没错！震动是一种强大的力量！”艾文认可的说道，“但是，斯凯却没有与之匹配的实力。以你为例子，托尼，你获得大地之力后，你觉得大地之力强大吗？”

“自然强大！”托尼信心十足的点头，大地之力确实非常强大，假如说托尼要摧毁斯塔克工业总部大楼，他只需要全力爆发大地之力，便可以一击摧毁斯塔克工业总部大楼。

“那你在控制大地之力的时候，有没有感觉到困难呢？比如说，某些时候，你想要控制大地之力，但大地之力不接受你的控制。”艾文叙述出一种情况。

托尼举一反三的反问道，“你的意思是，斯凯无法掌控震动的力量吗？”

“嗯！”艾文点头，“不仅如此，她的身体综合素质也无法支撑震动的力量。无论是肌肉强度，还是骨骼密度，均无法满足控制震动力量的需求。假如说，她强行使用震动力量，她的肌肉会被震动力量撕裂，她的骨骼会被震动力量粉碎。”

“这么糟糕？”托尼愣住了。

“还有更糟糕的事情！”艾文继续说道，“若没有特殊的情况，斯凯获得的震动力量无法继续增强，她自己也没有办法增强自己的身体综合素质。然而，依旧以你为例子，虽然你不太可能把大地之力提升到下一阶段，但只要你愿意努力，再加上你的天赋和运气足够好，你就可以继续增强。所以，我才说斯凯没有获得超自然力量。”

托尼苦笑道，“我怎么就不能把大地之力提升至下一阶段了？我现在是第四阶吧，我一定可以进入第五阶！”

“哈哈！”艾文哈哈大笑起来，“我拭目以待！”

面对艾文的嘲讽技能，托尼下一刻就认输，“若是使用灵魂之力，应该可以把大地之力从第四阶提升至第五阶吧？”

“当然可以！”艾文笑眯眯的点头，“但第四阶和第五阶是完全不同的两种境界。简单来说，你处于第四阶，你在我眼中，只是一个凡人。当然了，我们是朋友，但依旧不能改变，你是一个凡人的事实。”

托尼苦笑道，“然后呢？”

“托尼，你知道达克为什么不太管你们吗，哪怕你们是大地教团的四大元素使者，但达克基本懒得理会你们，对吧？”艾文反问道。

托尼点点头，他不知道达克就是艾文，艾文就是达克。

“是的，教宗冕下基本上不会管我们。或许，这是教宗冕下的放养政策，让我们自由发展？”托尼尽量往好的一方面考虑。

艾文嗤笑起来，“愚蠢的凡人！”

“咳咳！”托尼干咳两声。

艾文继续道，“凡人就是凡人！达克根本懒得理会凡人！因为，在达克眼中，凡人的价值太低。凡人会生老病死，凡人的寿命太短！”

托尼是漫威世界最聪明的人之一，他隐隐约约的猜到了艾文要说什么，他忍不住呼吸急促起来。

“你的意思是，第五阶...将超脱凡人？”托尼心痒的询问着，如果第五阶是超脱凡人的阶段，那是不是意味着寿命方面会延长呢？

虽然在漫威世界之中，早就存在一些延长寿命的办法。比如说，以弗瑞和娜塔莎为例子，他们通过服用基因药剂延长寿命。

但这种方法的弊端非常多！

仅仅是需要长期连续服用基因药剂，便是一个麻烦的事情。再加上，那些延长寿命的基因药剂，存在各种各样的副作用，哪怕延长了生命，但也会付出巨大的代价。

艾文笑眯眯的点头，“没错！第四阶与第五阶，虽然只是一阶之差，但第五阶将会摆脱凡人的身份，在神学领域之中，踏出最关键的一步。事实上，在神学领域之中，达到第五阶的程度，才算真正的入门。”

托尼咽了咽口水，“若是达到第五阶，寿命可以达到多少？”

“不同的情况，存在不同的结果。以大地之力为例，如果你达到第五阶，一千年的寿命完全不是问题。”艾文笑着抛出了答案，他并没有撒谎，第五阶星辉魔法师的寿命确确实实可以达到一千年之久！

托尼眼中闪过渴望的目光，“我需要支付多少灵魂之力，才能够从第四阶进入第五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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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限免了....第三次了...第三...第....

作者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