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了什么问题？”顾凉汐一进去就开口问道。

那名衙役道：“大人，发现灶里有问题。”衙役说完后，便往那个有问题的灶台走了过去。

他伸手将已经生锈的铁锅抬了下来，灶台里的东西本应是有烟灰之类的东西，但是这个灶台却没有，里面不但没有长久烧火而粘上一层厚厚的黑灰，而是干干净净的，底部还有一个类似大锅盖的东西。

“把那个东西拿起来。”杨志上前一看，便对着那名衙役道。

而这个时候，顾凉汐正在扫视这间小厨房。

除了灶台周围比其他地方要干净一些外，所有的东西都跟房里一样，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既然灶台不像其他地方那般，那么这个灶台底下，就很有可能就是牛二的藏身之处。

就在顾凉汐确定内心所想之余，那名衙役已经将盖子掀开，露出了一个比在城西小了一圈的洞口。

洞口处光滑且干净，看来是常有人从这个地方上上下下。

这一次，那些衙役很自觉的先下去探路，杨志本还以为顾凉汐会等在上面，哪知下去了几名衙役后，葛杰的身影刚没入，顾凉汐便快速的跟了下去，末了还留下一句：“杨大人，你在外面守着，不许下来。”

这话让原本想跟在顾凉汐后面下去的杨志把抬到了一般的脚收了回来。

不知不觉中，杨志已经在心里认可了顾凉汐，一开始太子叫他配合顾凉汐查案的时候，他就在内心吐槽过，明明自己才是主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