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怎么了？说。”不素语气重了些。

靡常第一次违背不素的意思，“……你说过，我们都是自由人，我不想告诉你。”

靡常说完就跑了。

不素感觉身边的十一个人一下子都消失不见了，走到窗边向外面瞅了一圈，他们全部都撤到小院子外面了。

“……”这是闹脾气了？

一群榆木疙瘩终于想开了，知道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秘密，真是太不容易了。

不素当然记得对他们说过什么话。

当时杀了玉杀主，她就解散玉杀，宣布他们都是自由人，如果愿意继续跟着她的人，她一定会让他们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没想到，半年多了，靡常才学会有脾气。

不素心满意足的睡下。

外面的靡常第一次违背誓言对不素有多隐瞒，经过半个时辰的自责之后，发现不素睡着了，一点想要知道他没说出来的是什么意思之后，心里有了点别的心情。

想要那什么东西撒气，但是又觉得不该发脾气。

靡常凌乱了。

不素一觉睡到天亮，察觉到屋外面依旧像往常一样有人守着，忍住笑意，唤来蚕豆。

“温娘在哪里？”不素准备开溜，先刺探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