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相思脸上依旧保持着那份淡然的笑，抬头看向二楼。

此时顾琉璃正站在窗边看着楼下的场景。

顾琉璃不曾想过南宫灼华会因为别人对楚相思说了几句奚落的话，就当场将一个个活生生的人给掐断了脖子。

更未曾想，南宫灼华和楚相思会突然抬头看着她。

南宫灼华用冰冷的眼神看她时，只会让她感觉到恐惧和羞耻。

但是楚相思用那双澄澈，干净的眸子，带着丝丝笑意看着她时，仿若能将她先前的所作所为都看穿似得，让她莫名的心虚害怕。

她的脸色一寸寸变白，后背冷汗直流，心更是狂跳不已，握着窗子的手，更是不由自主的收紧，手一抖，因为心中太过心虚，猛地一把将窗户关上了。

她的背靠在窗户上，身体一分分的顺着身后的墙壁滑了下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心中那份恐惧也渐渐平复下来。

……

楼下。

画舫老板也是个见过大世面的人，看着坐在前排那两尊大佛，既然送不走，也只有硬着头皮伺候。

心中虽害怕，但还是强忍了下来，命小厮将画舫大厅迅速整理了一番，又命着姑娘去将那些被吓得腿软的客人也招呼过来。

台上歌舞继续，也不知是不是先前被吓得的，还是怎么了。

弹奏的乐师，曲调总是弹得不在曲调上，更别提台上跳舞的舞姬。

跳舞的时候一个个腿软，几乎是没跳三两步，不是这个腿软倒地，就是那个擦了别人的衣裙，没跳几下，台上东倒西歪一大堆。

“噗……”

有喝酒的客人看到这一幕，喝到口中一半的酒给喷了出来。

一个个身形抖动着，却是以为忌禅南宫灼华，想笑却不敢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