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一航愣了一瞬，说：“你是指杀了灵湘的事？”

“嗯，是啊！”宁无双点头道：“你师父整天吵着要给女儿报仇，那仇可是一直算在我头上的。可你师妹的死明明是你造成的，这一点你比我清楚啊。封一航，你拉她挡抢子！”

封一航笑了起来，毫不在意的应下，道：“对，是我害死的。灵天都死了，是谁杀的又有什么关系？你要是为自己洗去冤屈倒是不必，因为我方才在他断气前已经告诉他了。”

“那还多谢你了！”宁无双抬手作揖，又道：“还有一件事！”

“嗯，请说。”

“方才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你联合慕容敏灭了你师父满门，杀光了同门，这个嘛，虽然做得太畜生了些……”

“你……”封一航拔出了剑。

宁无双连声阻止，道：“哎哎，别急，先听我说完。”

“哼……”

“我能理解，你的做法我能理解，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为了灵天手里的秘密杀了他，只能怪他技不如人，这世界本就是弱肉强食嘛！”

“你懂得就好！”封一航冷冷道。

“不过……还有一句话叫见者有份儿，我既然见到了，那好处我自然也要拿的。封一航，你带着我去找地图上的地方，我帮你保守秘密如何。”

封一航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然后陡然大笑，道：“你跟我淡条件？哈哈，就你这点儿修为跟我淡条件？你就……”

声音到此嘎然而止，一只黑洞洞的枪顶在他的脑门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