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问什么？”

“你为什么会从云清楼里出来？”

“那儿是帝都著名的书画坊，我到哪儿有什么稀奇？”

“那到过地下室，是不是够稀奇的了？”

“你知道？”

花若枫眼眉轻挑，“你刚才说的。”

“……”赵澜笙扶额，没想到他也有被噎得无话可说的一天，他直言不讳，“是。”

“安蓁是你的……”

“我有必要去祭拜她。”

花若枫多少也明白了是什么，他不说出来，等着真相大白的那天，“好，我不问，你也不要问我为什么也要来，咱们互不打扰。”

两人都不再说话。

青儿一直都在忐忑不安，虽然说是为了保护少爷，但她还是怕少爷会怪她向赵澜笙告知他的身份，她回头哽咽着出声道：“少爷……”

“好好带路吧。”

他这样淡淡的语气反而让她更加害怕，她宁愿少爷责骂她一顿，但此刻她只得乖乖听话，“是，少爷……”她不再看他，但眉头依然紧紧皱着。

花若枫垂头，这丫头是真的太累了，他相信她所做的一切都不会是在害他。

没別的，他打从心底里相信她。

……

出了帝都，出城三十里地外，马车因为走上山路开始颠簸起来，车轱辘压着山石，发出咯咯的刺耳声响。

“再过两刻钟，应该就到了。”花若枫掀起车帘看了一眼后道。

“那个山谷，充满着回忆吧？”

“你没有资格问！”花若枫瞪他一眼，眸中散发着寒气。

赵澜笙没有再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