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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怒火中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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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然急得跳脚,她的包啊!

沈祭梵在那一排靠路边停的车里下来,顾问狗腿的上前给爷整了整衣装,沈祭梵在这时候华丽登场了。

其实爷脸色很难看,他就不明白了,她这又是闹哪样?在他身边好好的,怎么突然想着走?他对她还不够好?

白般纵容,什么都依着她,她还想做什么?

沈祭梵挺拔伟岸的身躯透着一股强大森冷的气势,手一扬,一排车一溜儿开走了,独剩一辆魏峥和顾问在车里等着。

沈祭梵迈步走近安以然,安以然还在跺脚呢,一张脸急得通红,眼泪大颗大颗的滚。想去追吧,可背上背着重量不轻的画具画夹,跑两步就累得够呛。

她今年是犯太岁吗?怎么这么衰啊?

“然然……”

安以然一听声音,回头,也没来得及想沈祭梵怎么出现在这里,转身就往沈祭梵扑去,沈祭梵本以为她见到他会跑来着,没想到是投怀送抱。

微征,下意识伸手拦在她腰上。

安以然紧紧抓着沈祭梵的衣服,又哭又嚷:

“沈祭梵,我的包,包没了,包没了,怎么办,包没了……”

能撑腰的人来了,她的委屈立马就被放大,抱着沈祭梵胳膊,紧攥他衣服,眼泪花子一个劲儿的滚,伤心极了。

沈祭梵本来还沉着的脸在她主动贴上来的时候就退去阴霾,而心底隐隐藏着的怒气这一刻也被她那眼泪融化得什么都不剩。

“没了就没了吧,我再买个更好的给你。”

沈祭梵一手拦着她的腰不让她突然离开,一手揉了下她头顶又摸摸她的脸,心疼了,弄不懂她怎么就这么爱哭,哪来那么多的眼泪?

安以然摇头,觉得他不懂,声声哽咽道:

“有钱,我的钱,四千块,我的四千块没了,我的车费,生活费没了,沈祭梵,没有四千块,我怎么去云南啊?沈祭梵,沈祭梵你帮我把包抢回来好不好?沈祭梵,沈祭梵……”

沈祭梵那眉头不自觉的拧了又拧,这一声儿一声儿的哀怨轻喊,直喊得他心都软了。

真是个磨人精!

“好了好了,我们先回去再说,嗯?听话,然然。”沈祭梵揽着她的手用了些力,将她带着往车那边走。

安以然抓着他摇头,双腿就定原地不肯走,那场面就成了沈祭梵拖着她走了。安以然哭嚷着不依,连连摇头,把力气都往脚上使,不肯自己移动半步:

“我不走,我不回去,沈祭梵,你那么厉害,你帮我包抢回来,沈祭梵,你帮帮我,好不好?沈祭梵,沈祭梵……”

沈祭梵停在原地,抬手揉揉眉心,暗道:沈祭梵,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优柔寡断了?让这个小磨人精给影响得太深了吧!

沈祭梵脸子一拉,铁臂将她往怀里一收,臂膀紧紧箍在她腰间使力,由不得她不走,不走也得走。

“先回去,听话,然然,回去后我再找人给你把包拿回来,嗯?”沈祭梵低声道。

姑娘也是单纯,就没听到大爷说的是“拿”,不是找,不是抢,轻轻巧巧的拿。

安以然不肯啊,叫嚷出声,混着哭声,道:“不要不要,我不要回去,我要包,沈祭梵,你讨厌碍,我要包,我要我的四千块,四千块……”

“好好好,四千块,先回去,听话。”沈祭梵语气也够耐心的了,可动作就没那么温柔了,箍着她勉强走了几步,索性把人给抱起来大步上了车。

安以然上了车就老实了,抽抽搭搭的委屈的哭,也不像刚才在路边那么肆无忌惮的叫嚷了。因为前面坐了人啊,魏峥还好点,还有个不认识的人。

有外人在,她向来很收敛。咬着唇,手擦眼睛,嘤嘤的哭。也不理沈祭梵,坐得离他远远的。

沈祭梵看她总算安静了,也松了口气,抬眼扫了眼前面偷笑的两人,无声的警告,前面两人立马严肃了。

“爷,回公司还是回帝王大厦?”魏峥问道。

帝王大厦外形相当抢眼,是京城标志性建筑物之一,也是沈祭梵在国内京城的落脚点,公司总部以及各个挂名在别人头上的公司都设立在帝王大厦里面。比如当初安家接到政府的大案子后来莫名其妙变成了“金盛”跨过集团的案子,而那金盛集团就是沈祭梵的手下企业之一。

外界只知道入驻帝王大厦的公司都业界的行业巨头,比如“金盛”、“骄子”、“名图”等,基本上都是走国际战略路线的大公司。而外界不知道的是,那入驻帝王大厦的所有企业,终极boss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沈祭梵。

“公司。”沈祭梵顿了下,淡淡吐了两个字。

有笔单子要签,这是几天前就预约好的。能见到他本人并且能跟他沈祭梵本人对接的,来头当然不小,沈祭梵在任何时候都知道孰轻孰重。

安以然委屈了,微微转头看他一眼,又转回来,没多久又转头看他,嫣红的唇轻轻一抿,眼泪就跟着出来了。

沈祭梵浓眉堆叠而起,又怎么了这是?

安以然捂着脸哭,沈祭梵叹气,把她抓近身边来,压低声音问:“又想什么了?没完没了了还?”

安以然摇头,呜呜咽咽着,沈祭梵也没了问的耐心,手一直掌在她腰侧由着她,她若觉得哭着好玩,那就哭吧。

隔了会儿安以然自己先说:“沈祭梵,你答应过我要给我把包抢回来,还有四千块,你说话不算话……”

沈祭梵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半晌道:“所以你哭是觉得委屈了?因为觉得我不会帮你?还知道捂着脸哭,自己也觉得丢脸了?”

“沈祭梵--”安以然松开手,泪眼婆娑的瞪他。

沈祭梵挑挑眉,觉得这女人长进了不少,敢瞪人了,有自己的情绪了,这是个好的开始。他不介意她脾气坏点儿,任性点儿,那样才有生气,但前提得是不能给他惹麻烦,安分一点自然更好。

这想法挺矛盾的,一边想着她能任性些,一边又希望她乖一点,安分一点。所以人呐,就是个矛盾的生物体。

“我会想办法。”沈祭梵久久才给她句话,算是给她质问的回应。

安以然咬牙不闹了,也确实挺丢人了,还有外人碍,这缓过劲儿来后觉得难为情了,头一直低着。

沈祭梵哼了声,前面顾问立马回头请示:“爷,您吩咐!”

沈祭梵没说话手往上挑了下,顾问很明白的点头,立马升起前后座的挡板。

挡板一升起来沈祭梵就把安以然往怀里带,安以然推他,下意识的不出声,睁大两只亮晶晶的眼睛瞪着他。沈祭梵埋头去吻她的眼睛,安以然不得不闭眼,沈祭梵的轻吻就落在她眼睑上。

“碍,沈祭梵……你别……”安以然低低的出声。

沈祭梵抬着她的脸,距离拉得很近,低声道:“然然,为什么要走?嗯?要去那么远的地方,你舍得我吗?”

尽管沈祭梵的声音压得很低,尽管前后座升起了挡板,可沈祭梵低沉的声音还是被传到了前面。顾问跟魏峥两眼神交换:

刚那话真是爷说的?

没听错,那就是咱们爷说的。

顾问眼里一片暧昧不明的神色,心底暗笑,原来爷是这种调调儿,钻石级腹黑闷骚型啊。

魏峥横了顾问一眼,警告他别乱想,小心爷那把如有神助的飞刀。

后面安以然睁大眼看着沈祭梵,伸手推他,头往后退,说:“你根本就不缺做家务的,那么多下人……而且,我做得不好,我烫过的衣服,她们都会返工,虽然他们不说,可我都知道。”

沈祭梵挑挑眉,道:“没关系。”

“有关系,我怎么好意思还你那住下去,沈祭梵,你的好我会一直记得的。”安以然低声说。

“你要离开我,原因就只是做不好给你分配的工作?然然,你有把我当朋友吗?朋友之间,是不需要计较这些的。”沈祭梵顿了下才低低说。

安以然摇头,纠正他:

“我不是要离开你,我是想换个环境工作,沈祭梵,你不是我,在经过那样的事后,有多小心的生活着,我不敢出门,不敢坐车,我怕有人认出我就是那个和毒品扯上关系的人,我怕看到他们不屑和嘲弄的眼光,我爸爸、妈妈、姐姐都因为那件事抛弃我,他们是我的亲人,尚能如此对我,那么这里的陌生人怎么对我都是有可能的,沈祭梵,我害怕……”

安以然真没想哭的,那件事后她就学着去忘记,刻意忙碌,有事做就全心投入,没事做就画画,反正不去碰那块肮脏的记忆,那些糜烂的画画每每不小心闪过都令她作呕。

她真的想忘记她曾经那么不堪过,她好想残忍的撇清那个肮脏的安以然跟她的关系。

连她自己都唾弃过自己,还能期待别人怎么对她?

“我想要新的环境,开始我的新生活,尽管我无助走投无路的时候,我仍然感谢着这个社会,我不想因为那些事就让自己用仇恨的目光看一切,我不希望我自己被一种仇恨、愤怒的情绪控制。可是,沈祭梵,我也是人碍,有时候我就是做不到漠不关心。所以,沈祭梵,就算是逃避吧,我要离开京城,因为我想活下去。”

安以然泪流满面,声音数度哽咽,努力把压在心底的话说出来,这些,孙烙都不知道,他只是站在他的角度为她着想,为她考虑。

他还以为她是那个没心没肺的人,什么大事过了就没了,不会在心里造成太多的影响。连钱丽都这么认为的,所以在那件事后,他们默契的没有去提,没有过多的只言片语开导她。

可是,可是她是人碍,她有情绪的,她有喜怒哀乐的,她的心,也会痛。

只是不想他们担心,所以把痛偷偷藏起来了,压在心底,一个人受着。

安以然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跟沈祭梵说这些,或许是真的积压太久了,他又让她感到安心,所以才把心底的话全部说了出来。

沈祭梵表情有些暗,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情绪,目光有些寒。大掌擦去她脸上的泪,将她的脸在胸口:乖女孩,以后,我让你依靠。

“都过去了,以后,有我在,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沈祭梵低声道,声音很低,包含了太多了别的情绪。

沈祭梵本来挺认真说出这个承诺,可安以然紧跟着接的话让他内伤:

“我要去云南,沈祭梵,你帮我把我的包抢回来,我的四千块。”

沈祭梵搂着她腰的铁臂僵了又僵,好气又好笑,他沈祭梵生平第一次做出这种承诺,竟然被这女人彻彻底底无视了,面上有那么点挂不住。

轻声应了句,手一下一下拍着她后背,带这安抚性的顺着。安以然昨晚本来就被折腾得够呛,今天又早早起床了,情绪一直高涨中到现在都还没歇着。所以这时候被沈祭梵这么一顺,安以然慢慢安静了。

车子到帝王大厦时,安以然已经睡沉了。

沈祭梵抱着安以然,将她的头脸完全贴近胸怀,身子用西装外套盖得严严实实,抱着她上到顶层,让她在休息室的床上安稳的睡,沈祭梵在床边站了好大会儿才出去。

他自认为对她足够好了,可现在才知道,她的内心,他一点都不懂。以前从没想过他也会有想了解一个女人内心的想法,这想来有那么点儿荒唐。

内心?

挺陌生的词儿,不过他却不排斥。他很清楚安以然对他并不反感,否则也不会在索欢时得到快乐,她是个不会掩饰不会假装的人,她快乐就是快乐,喜欢就是喜欢,不会骗人。

沈祭梵想不到的是,他竟然动了让安以然不离开他,离不开他的想法,要怎么样才能让她离不开他?或者说,要怎么样才能让一个女人离不开一个男人?

安以然睡了挺久,醒过来都下午两点了。

拉了窗帘,外面阳光透不进来,虽然天花板上靠近墙边的射灯亮了三盏,可偌大的休息里还是昏暗一片,安以然仅仅只能看到周围的轮廓。

从床上起来,静静听了下动静,然后推门出去。

安以然推门走到办公室那刹那心都亮堂了,雪亮的办公空间,一体白,少量灰色相间作间隔。她印象里的办公室基本上就是以前动漫公司总监办公室一样,冰冷的办公桌,椅子,资料台,要么是必备的配备,如饮水机、空调等。

沈祭梵的办公空间,堪称艺术殿堂,并不是因为这里面白色亚克力光板内嵌的装饰柜里,琉璃射灯下摆放的价值不知道多少个零的艺术品,而是这整个空间都是一种艺术。

因为墙面是贴了亚克力光板,纯透明的白色,墙面的不规则形以及少数的流光射灯,每一样组合都美到无可挑剔。

安以然站在办公室里,感觉就像到了水晶宫似地,不大敢抬脚移步。她虽然也学美术,可对室内设计和陈设却一窍不通。虽然不懂,可这种不分国界的美感还是深深震撼了她。

怎么也想不到沈祭梵的办公室会是这样子的,跟他那个人……嗯,说不搭吧,也不尽然,至少,这里灰白相间的色调干净,纯洁,可也挺冷酷的,就跟沈祭梵本人一样。看一个人的办公空间就大概知道这个人品味和性格,看来说得挺对的,办公室的陈设和布局,看来沈祭梵不是个古板的男人。

安以然小心的在办公室里移动,在墙壁内嵌的展示区前两步停住,她不敢再走近,很怕会无意间碰坏什么。很认真的看着每一件艺术品,试着去理解造物者的心思。

魏峥和舒默、顾问三人进来的时候安以然都没发现。

三人见安以然果真醒了,都佩服沈爷的未卜先知。沈祭梵特意让魏峥去守着她,她熟悉的就只有魏峥,要换别人,她会不自在。如果要沈祭梵的意思,他当然是更愿意调肖鹰来。

魏峥回头以眼神警告身后两人,让他们收敛着些,安姑娘可跟别人不同,要敢在她面前胡说八道,小心爷扒了你们的皮。

舒默和顾问耸肩,表示受教。

魏峥将手里的食物放在办公桌上,尽量压低声音不吓到安以然:

“安小姐,爷让我给你送午饭来。”

冷不伶仃的有声音传出来,尽管很轻,可还是吓了安以然一跳。安以然心里一抖,赶紧转身,入眼的除了魏峥外还有两人,安以然脸上瞬间而起的笑意又在瞬间僵住,有些不大好意思,特别是在那两大男人一个劲儿的猛瞧,恨不得把眼珠子都给瞪出来的情况下,她更显局促了。

微微红了脸,眼光只看魏峥,低声问:

“沈祭梵呢?”

顾问和舒默正收回目光时听见安姑娘出声,立马眼睛又瞪出来,两人互视一眼:姑娘刚说什么来着?

耳朵出了问题,名听错吧,直呼其名?

敢直呼沈爷名字的人似乎还没有,连夫人都要小心的叫后面的名,从来不会连名带姓的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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