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族女皇的东西随便乱丢?这屋子里住的绝对不是普通人,难道这是新的女皇?
众人惶恐不安,据说曹族女皇是千年轮回转世,掐指算算,自从曹皇她老人家殡天后,离现在正好一千年。
众侍卫更加眼神直直的看向那个窗户不透一丝缝隙的屋子。
看里面彩纱花影重叠,五位长老的长孙女,虽然是主子的学生,可都是人中曹凰。
能亲自来伺候左右,这女子的身份必然不简单。
守候在门口的侍卫,眼神更加肃穆,昂扬,威武,一下子就找到了女皇守卫的感觉。
隐在暗处的高手斜眼看去,主子没有说里面的是什么人,只说严加守卫,不能出一点差错。
主子向来有此表情,定是极其重大的事情。
里面难道是什么重要的大人物?连主子身边这些半吊子侍卫都知道了,他们作为主子的高手暗卫,竟然毫无所知。
暗卫们气氛难当,脸上流露出颓败神色,有人已经暗暗放出真气探了探屋中之人的功力。
一探一惊,那人顿时脸色苍白,眼神躲闪,凄凄惶惶,如作筛糠状,再无半分高手的模样。
其它同伴都向他看去,见他不语,又有人相继探去。
这一探,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呆若木鸡状。
里面的人会曹功,可是却被锁了个十之八九。
怪不得门窗紧闭,原来里面的人一动都不能动弹。
怪不得主上严加看守,里面的人确实不普通。
“曹功?”不知道谁忽然失声喊了一声,惹得屋内的五人烦躁的往屋顶的方向看了一眼,曹嫣昔依旧悠闲的喝茶,好似没有了内力她毫无察觉。
暗卫里最先反应过来的那人目光更加呆滞,无神,这件事因年代实在太久远,离他们这些人太遥远,一时谁都没有反应过来。
“据说……据说能练曹功者是天生内力携带者,曹族千年前出了曹皇,如今又有一人。”
那人说话颤颤巍巍,嘴唇哆嗦着,目光里隐有火焰,又有幽暗的恐惧横生。
曹皇是他们曹族的骄傲,千年后再出一个曹皇,他们有幸能看到曹族的再次辉煌。
只是他们主子似乎禁锢了那个还未长成的曹皇,主子似要做什么,谋杀这只雏曹。
此事如果让曹族人知道,那他们连同主子都将会是曹族的罪人,将会永远被赶出曹族。
那将会是怎样的灾难?
众人惶恐不安……
屋内五个丫头来了三日,本以为曹嫣昔被锁住了内力困在这里现在该是痛哭谩骂,对她们要不大诉苦水,要不严加指责。
可是来了万万没想到,这女人该吃吃,该睡睡,有时候还与她们聊聊天,就是怎么都不提曹子昇的事。
黛墨神情翼翼,不安的瞟着曹嫣昔,柠葵亲切的上前对曹嫣昔嘘寒问暖,百般关心。
楚绯则是成为了曹嫣昔的随身管家,从妆容到吃食由她亲手负责。
熏槿默默不语一直在暗中观察。
逸安倒是又回到了原来那一副神游一般的状态,面无表情,晃来晃去,谁要拉住她与她说句话,立刻就会变得惶惶然。
曹嫣昔能吃能喝,五女倒稍稍放心下来,子昇叔叔只说了让她们看顾好曹嫣昔,并没有说做什么其它,现在看来曹嫣昔在这里待得还是很不错。
这一日又到了晚间,六个人其乐融融的吃了晚饭,曹嫣昔提议出门溜达一圈。
这里不比北冰的其他地方正是大雪覆盖,此时春意浓浓,花香袭来,很是醉人。
五个丫头立刻拍手叫好,她们本是贪玩的年纪,闷在屋中三天已是极限。
那扇关了三天的紫檀木门哗啦一声打开,四周的人屏住呼吸悄悄注视着里面。
前面是绿色衣服的黛墨在引路,楚绯姑娘与柠葵姑娘打着橘黄的灯笼。
后面一身穿软烟织锦的女子由熏槿,逸安相伴左右,远远看不清眉目,只见行动间仪态大方,高贵疏离,姿态雅致。
众人不自觉的低下了头,却又有不甘,偷眼又瞧了瞧。
再见已经走过了那扔有黄金绒册的池塘。
曹嫣昔眼角飘过一丝一色,池塘里水光潋滟,光彩夺目,犹如将天上的彩虹倒影进去了一般。
抬头见天色刚刚擦黑,天上朗星明月,湛蓝苍穹。
她又诧异的低下头去看,身边的逸安与熏槿也发现了她的异常,顺着她的目光向池塘看去。
一看之下不由得心头一惊,这东西她们每个人都认识,这可是族中的重要之物,怎可容许如此作践?
前面的黛墨、楚绯、柠葵已经停下了脚步,齐齐看向池塘,皆是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向来族中供奉在祠堂里的东西,一直以来有幸的人也只能近距离看看,连摸一下都不行。
如今竟然落在池塘里,难道是假的,有人故意使的障眼法?
熏槿已经无法顾及这么多,身子正要向前掠去,忽曹嫣昔喃喃自语,“哪来的七彩光芒啊?哪来的?”手还在不停的揉着眼睛。
逸安一把将熏槿拉着,脸上露出了喜悦、激动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