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嫣昔愣怔不解的傻样意外取悦了上官云轩,上官云轩唇角微勾做了个很不常见的强忍笑意的动作。
大手一伸将曹嫣昔拉进怀里,就势打横抱起,“浅若,本王旧疾复发严重,今日要请苏大夫针灸,谁来了也不见。”
曹嫣昔看着上官云轩这近乎强盗般的急色行为,心里好笑又无语,听见浅若浅浅略含羞涩的应道。
曹嫣昔在心里对上官云轩更加鄙视。
想当初浅若这丫头对她家王爷那是崇拜的五体投地,可现在王爷却是白日宣淫,还让人家一个未出阁的姑娘给守着门。
虽然宫女太监丫鬟们都会做这些事,可是以上官云轩被人如神一般敬仰膜拜的形象,这事似乎很“掉粉”。
当然王爷是不管什么粉不粉的,在他心里所有的人只要能做到听他命令为他办事就行了,只有曹嫣昔一个人崇拜他就可以了。
将曹嫣昔放在还没有整理的床上,上官云轩眉眼间的笑意越发温软,高大的身躯随即附在了曹嫣昔身上,密密麻麻的吻从殷红的唇瓣一直往下。
从浅若口中得知曹嫣昔不高兴,似乎与陌无尘的离开有关系。
他不会安慰人,只想将曹嫣昔抱在怀里,可是一触及她温香软玉的身体,内心渴望的思念就如潮水般的涌了初来。
索性上官云轩认为最亲密的举动就是最好的安慰,于是热情且强势的抚慰曹嫣昔。
曹嫣昔要是知道上官云轩心中所想一定会晕死,这到底是谁在安慰谁?
一边穿衣服一边还在心里暗暗诅咒上官云轩,上官云轩简单是禽兽,而且还是只老禽兽,将她吃干抹净一丝不剩。
原本她还想趁机将玄皇军整改的事情与上官云轩说说的,可是压根就没给她机会。
这算什么吗?来了二话不说将她欺负了就拍拍屁股走人了,而且是趁她熟睡的时候走的。
曹嫣昔很怨念,有仇似得狠狠摔打着被褥,幸亏床铺看起来很是干净,应该是中途上官云轩换过的。
她就不相信她治不了上官云轩,曹嫣昔甩了甩头,趔趔歪歪的下床去再次梳洗。
浅若托着大大的托盘进来看见曹嫣昔一副表面若无其事其实始终不敢与她对视的样子,嘴角浮上温柔的浅笑。
王妃总是这么害羞还要强装作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倒与那些寻常的大家小姐不同。
玄皇自曹皇后,女子摒弃英武飒爽之美,反而欣赏怪异的病态柔弱之美,如颜若安,南仪,念绾之流。
稍稍与男子接触一下,眉眼间就会满满都是羞涩之意,可心里到底有没有害羞还真的说不准。
王妃与她们却是相反,明明耳根通红,眼中的眸光却越发坚定,就好像用眼神来暗示自己不要去想刚才之事一样。
这副别扭的样子真是可爱又有趣。
浅若将装着几个小菜的盘子放在桌上,有一碗小米粥,还有一碗汤药,至于是什么药她就不用多说了。
明明王爷对子嗣盼望得紧,可偏偏王爷与王妃却是夫妻聚少离多,这样子也不知何时能抱上孩子。
曹嫣昔洗漱完了以后就开始吃饭,浅若很是乖巧的退了出去。
吃完饭原本想去处理军中事务,可想着又会找上上官云轩,曹嫣昔扁了扁嘴,转道往阿呆住处走去。
在大门外就看到莫晓峰坐在院子里一个人在下棋,曹嫣昔走近一看被实实惊了一下。
这位长天长老下的不是什么围棋,象棋,而是她曾经与阿呆玩过的五子棋。
不用说,肯定是阿呆闲来解闷之时让莫晓峰和他下的,现在反倒成了莫晓峰用来消磨时光的游戏。
莫晓峰不知是完全沉浸在棋里面还是早已经看见曹嫣昔了,直到曹嫣昔走近才抬起头来笑道,“公子喜欢下这种棋,还挺有意思的。”
曹嫣昔微笑看着他,听他将“公子”二字咬得特别亲切,不只有尊敬,还有长辈对下辈的亲昵和骄傲。
曹嫣昔心里不由得一暖,笑着点点头,表示赞同。
原本她觉得阿呆作为长天家的继承人却一直流落在外,最后被找回来与长天家也不会有什么感情,只是因血脉关系而已。
可是渐渐观察却发现阿呆那么冷清的性子却唯独对莫晓峰信赖有加,莫晓峰对阿呆的照顾也是尽心尽力。
没想到事情会往如此圆满的方向发展。
阿呆似乎听着曹嫣昔的声音,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莫晓峰立刻站了起来,“长天家有一棵长了几百年的茶树,据说是老家主从极北之地移植回来的。
公子不喜欢喝茶,却常常念叨着什么非,我差人四处寻找了也未找到。
苏大夫若是有空的话一会儿还去品品那茶树。”莫晓峰捋着胡须说道。
待曹嫣昔点点头,不紧不慢的往院外走去。
曹嫣昔摇头笑笑,这莫晓峰真是个妙人,不过对阿呆倒是确实不错。
不过对于那棵从极北之地移回来的茶树,曹嫣昔倒是很好奇。
众所周知,茶树生活在亚热带,暖温带地区,那么冷的地方根本不适合茶树生存,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
阿呆看到曹嫣昔很高兴,当日东环镇那一场大战他与莫晓峰一直留守在东皇镇,直到霍卫他们回来,他才知道姐姐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