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媃笑得冷漠，站在千染面前极为晃眼，“你知道么？对我来说只要让你死掉，不管让我做什么都愿意！为了守住你的秘密，被人下了禁术不能对外人提及此事整整那么多年，而且还要装作什么也不懂，知道有多难么？”

千染沉默不语，瞳眸空洞，猜不透。

“不仅仅是禁术，光鲜亮丽的背后永远都是假象，被那个蒙面女子下了禁术后，她还喂了我一颗丹药，表面上千府大小姐千媃天资绰约，事实上却连废物也不如，实际上终身不能修炼又有谁知道？我什么也没有，唯一拥有的法器也不过只是刻意打造的骗局，只能看却不能用。”

“你……”

千媃的情绪有些惊动，纵身掐着千媃的手臂，“你知道么？看着你从沦落成废柴的模样我害怕过，可是那又能改变什么？你只是被下药却能解掉，只是没人知道罢了，而我……迎合着所有人的期待，事实上只能是一个暗藏在黑暗迷惑他人的假象，这种感觉有多痛苦，谁会明白？！你根本就不懂！”

千染感觉肩膀有些发疼，却没推开面前的女人，黛眉紧紧蹙起，“对不起……”

“呵。”千媃笑得讽刺至极，怪异看去千染，笑得癫狂，“我不需要你的怜悯，收起你的道歉，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恨你！是你……都是你！若不是，我便不会成为废柴，你知道成为修炼者是我的梦，就是因为你，那些梦碎了，纵然有过华丽的虚幻，可怎么也骗不了人！”

她当年不过也只是一个孩子，就因为听到一个惊天动地的秘密便要被赶尽杀绝，谁有怜悯过她？！

千染的秘密，她守护了那么多年，可代价却是终身顶着天才的头衔实际上只能是一个废柴？！

凭什么……凭什么？！

她千染什么也不是，为什么上天还要如此眷顾？！

她不甘，好不甘心！！

千媃松开千染的衣襟，自嘲笑了笑，如今的她算什么？被那些疯狗咬过几次又有什么区别？她取悦男人，从来都是有目的，而如今，她连唯一的资本也没有了……

“你不是想知道当年发生过什么吗？既然如此，我来告诉你！”千媃笑得狂妄嚣张，一个趋势跌倒在地，散落的发丝遮在脸颊，看不出她神色。

千染孤傲站立，俾睨往下，竟然说不出任何一句反驳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