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少将军，本可以去帐篷，让士兵为他打水沐浴的。

但是他觉得来河边洗比较爽，而且他本就不拘小节，喜欢跟战士们打成一团。

刚才站在程程身边的侍卫，指着程程说：“程程的脸不黑了。”

河边正在清洗血迹的有二三十个人，他们的眸光，唰的看向在他们心中，一直都是很黑的程程。

所有人在看向程程时，脸上是哗然的。

是不可思议的。

眼前的男人虽然满身的狼狈，但依旧掩盖不掉他妖娆的面容，精致的五官，白皙的肌肤。

这个人，乍一看上去，根本就是个女人。

“怎么会这样，他真的是程程吗？”有人提出了疑问。

程程没想到，脸上的黑药膏，会因为蛇血，全部的洗净。

他低头看向水中的倒影，他看到每天涂在脸上的黑药膏全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白皙，妖孽的容颜。

有人感慨着问：“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他长得这么美？比女人还要美？”

有人大胆的做出猜测：“难道他一直都是女人吗？”

这个大胆的猜测一说出口，所有人觉得这个理由是绝对成立的。

“真的是女人，天啊，我有点接受不了了。”

“真是太不可思议了，程程，你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身边的侍卫，直接问出了大家最想知道的事情。

司徒烈站在岸上，望着站在水中接受着大家审视的程程，他微眯着眼，说了句公正话：“程程，你难道不打算给大家一个解释吗？”

这些人都是为皇上效力的。

刚才又经历了生死，他们确信，他们之间的情意，是其他人所不能比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