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很快尝到血腥味,这让夜冥更加兴奋,身体的某处很快开始叫嚣。
他压了上去。
清妃闷哼一声,为了怕痛楚之下咬伤自己的嘴唇,她将自己的手帕塞到嘴里。
身上的男人很快发泄完了一轮兽欲。
可清妃却一点也不敢放松,因为她知道,真正的折磨还没有开始。
夜冥倒在她身边,保养得当的手指,在她身上轻轻滑动,像抚摸着心爱人一般那样温柔。
手指尖的冰凉一点点渗透到她的肌肤里,然后抚上了她的脸。
“爱妃,你说接下来,咱们玩什么好呢?”他的声音很轻柔,却像魔鬼一般阴冷,“鞭子?绳子?玉势?蜡烛?”
他的手指顺着脸颊滑到了她的唇,“还是你这张可人的小嘴?”
清妃浑身轻颤,“妾身都可以,随国君的意。”
“真是听话,”夜冥轻轻赞道,手指似无意识地抚上她的唇,缓缓道:“那就都来一遍如何?”
清妃的脸越发苍白,挤出笑容,“妾身遵命,国君。”
夜冥的手从好的唇上移开,慢慢移到她的脖子处,逐渐加力。
清妃呼吸困难,忍不住咳嗽,“国君,妾身…妾身透不过气了。”
“你个口是心非的贱人!”夜冥突然暴怒,手下更加用力,“你心里一直挂念着小九,你以为朕不知道吗?
在床上你百般不愿意,却装出高兴的样子来哄骗朕,你以为朕是傻瓜吗?”
“没有,妾身没有!咳咳…”清妃的脸涨得通红,求生的本能让她伸手去掰夜冥的手。
“没有?没有你颤抖个什么劲?没有,为何面色变得这么差?你们一个二个只知道欺瞒朕,哄骗朕!通通都去死吧!死干净了最好!”
清妃的挣扎与否认更加刺激了夜冥,他双眼暴红,翻身骑到清妃身上,双手大力掐住她的喉咙。
清妃猛烈咳嗽,张着嘴大口大口呼吸,胸膛里的空气急剧减少。
她停止了挣扎,心想着与其以后日日受这样的折磨,不如就这样死了也好。
恍惚中,她好似看到了夜九歌,伸着手,温柔含笑向她走来。
清妃的嘴角慢慢露出诡异地微笑。
突然,一声清脆娇柔的声音打断了凝视的两人,“九歌!”
夜九歌站住了,然后转过身,慢慢向那声音处走去。
清妃急了,她拼命想看清那声音的身形。
终于,她看到了,是她,莫安!
不,九歌是她的!她不能让他被她抢走!
清妃突然清醒过来,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大声道:“国君,妾身有办法对付九王爷,让他生不如死!”
疯狂中的夜冥听到后面那句话,手下力气渐渐减轻。
空气如潮水般涌进胸膛,清妃大口大口地喘气。
“说!”夜冥声音冰凉如铁。
“国君,咳咳,九王爷现在…”
——
莫安生醒来的时候,是在自己房间的床上。
她伸个懒腰,坐起身,迷糊间,觉得有点不对劲。
好像发生过什么事,然后她忘了似的。
屋子外响起悠扬的嗓音,“阿安,该起了。”
九哥?
莫安生眨眨眼,昨晚在他房里榻上发生的一切,瞬间涌上脑海。
面孔慢慢地热了。
她在心里鄙视自己,不过一个深吻而已,想她在现代…
什么级别的片没看过?
不过让她遗憾的是,在现代只顾着打拼事业,忽略了个人大事。
等到她觉得要找个男人时,勉强能入眼的男人,要不成了家,要不根本不敢追她。
抱着宁缺毋滥的心态,她就一直单着。
昨晚那个,就当弥补在现代的遗憾好了。
没什么大不了的!
莫安生给自己打足了气,高声应道:“九哥,马上起了。”
不一会,琴心打了水进来。
莫安生洗漱好之后,推开房门。
夜九歌还站在门外。
“九哥,你怎么还在?”莫安生怔住。
“等你一起用早膳。”夜九歌的眼光比以往更加温柔,有意无意间,总会扫过她的红唇。
莫安生的脸腾的热了,“那走吧。”
她若无其事地走出房门,与夜九歌擦身而过,抬头挺胸往厨房方向走去。
“阿安…”身后男子的声音如有余音,颤巍巍的。
莫安生头皮一麻,装作没听到。
“早膳已经摆在我屋了,你去哪?”故作疑惑的声音里,是掩藏不住的笑意。
莫安生转过身,呵呵两声,“散散步,吃多点。”
“散完了,就过来用膳,时候不早了,晚些还要去临川侯府给外祖母请安。”
“为什么要今天去?”
“因为昨晚外祖母派人送口信过来,说想见见小九和…小九媳妇。”
“你干嘛不早说?”
“是昨晚不早说?还是今早不早说?”夜九歌含笑看着她。
莫安生的脸更热了,昨晚她和他在榻上睡着了,估计是他抱她回房的。
这家伙八成是故意的!故意提起昨晚的事。
她清咳两声,“既然外祖母有口信,不管什么时候,你都该告诉我才是。”
听到她那么顺口地喊外祖母,夜九歌乐了,“是,小九媳妇!”
“你乱喊什么?”莫安生瞪他一眼,“快点用膳!免得她老人家久等!”
两人踏入夜九歌房间。
正中的桌子上正摆着早膳。
莫安生的眼光,尽量将昨晚那张榻排除在视线外。
夜九哥没有让人伺候着用早膳的习惯,莫安生也没有。
当屋子里只剩下了她与夜九歌两人时,莫安生突然觉得有些不自在。
“阿安,来,试试这个。”夜九歌夹了一块栗子糕放到莫安生盘子里,“这是厨房新出的点心。”
“新出的?能吃吗?”莫安生表示怀疑。
“放心,九哥已经试过了,味道还不错,偏甜,适合你。”
“你什么时候试吃过?”昨天才回来的人,有时间试吃甜食?“还有,你怎么知道我吃偏甜的?”
“试吃是好几天前的事情了,至于为什么会知道你爱吃甜食,”夜九歌看了她一眼,眼中带着笑意和温柔,“阿安的事情,九哥几乎没有不知的!”
话里的言外之意,让莫安生不好意思再问了,她拿起筷子,开始埋头苦干。
栗子糕入口即化,甜味正好是她喜欢的程度,刚刚好。
莫安生吃得欢快,瞬间把夜九歌抛到九霄云外。
不过吃着吃着,发觉他炙热的眼神,从未离开过她身上。
她抬起头,装作刚刚发现夜九歌没有动筷子,惊诧道:“九哥怎么不吃?”
“九哥先前用过一些。”
“那你又说让我陪你一起用早膳?”
“嗯,九哥就是想看看阿安吃饭的样子。”
莫安生这下再也吃不下去,她讲手中筷子放下,“饱了。”
“这么快?”夜九歌露出惊奇的表情,“今儿个怎么吃这么少?不合胃口吗?”
莫安生因为在长身体,平时饭量不小,今天吃了以往七成的饭量,算不得少了。
但是,用得着这么赤裸裸地说她今天吃得少,来暗示她饭量大吗?
莫安生瞪她一眼,再次强调,“饱了!”
那模样,分明是生气了!夜九歌摸摸鼻子,他不知道她为什么生气,但聪明地选择了闭嘴。
“既然饱了,那就准备一下,咱们去临川侯府。”
“那个,九哥,要不要带点礼物过去?”
上一次她去,她是以下人身份应召而去,没想过要带礼物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这一次去不一样,有点拜访长辈的意思,若是不带礼物,礼节上有点说不过去。
夜九歌怔了怔,以往他去临川侯府,从未想过礼物的事情。
逢年过节有曲大管事负责打点,若是生辰寿礼,他自己会亲自挑选,有时看到合适的,想起来便会买来送去。
因为临川侯府就像他另外一个家,他来去自如,从未想过请安的时候还要带礼物。
但若是阿安去,空着手确实有点失礼数。
夜九歌将她一打量,“只要阿安人去了,对外祖母来说,就是最好的礼物!”
“跟你说正经的!”
夜九歌被她一瞪,立马正经起来,“那九哥带你去库房,你挑个合心意的,当礼物送给外祖母可好?”
这还差不多!“走吧!”
王府看着寒酸,库房里的好东西倒是不少。
什么玉器啊,字画啊,宝石啊之类的,堆了满满一间屋子。
莫安生想着天气开始凉了,老人家怕冷,挑了对白狐狸毛的护膝给阮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