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林孜韫当成真正的亲人，不想看到他这么难受纠结的样子。

林孜韫也知道，逃避不是办法。

他甚至，还没有给小野一个说法。

慕行野喝了一点汤，就没有胃口，毕竟刚刚醒过来，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突然，他瞧见病房外的那道身影。

林孜韫对视上慕行野的眼神，自知自己真的不能再逃避了，缓缓朝病房走来。

“舅公！”慕宝立即有礼貌的唤道。

“林叔叔。”夏芃芃也唤了一声。

“你们见过他了？”慕行野看着两人，有些吃惊。

“是的，我们已经见过面了。”夏芃芃点点头回应道，朝慕宝伸出手，“慕宝，陪妈妈去外面透透气。”

“嗯。”慕宝点点头。

夏芃芃拉着慕宝朝外走去，将空间留给慕行野和林孜韫。他们之间一定有很多话想说。

林孜韫走上前，轻轻地坐在慕行野的床边。抬起手摸了一下慕行野的额头。

这是他一直以来，都想做的一个动作。

以前，一直是一种奢求。

“小野，对不起。”林孜韫艰难的开口，“这些年，让你承受了那么多折磨。我知道，你一定会怪我，甚至是恨我。舅舅也不想奢求你的原谅，舅舅向你保证，会倾尽一切能力保护芃芃安全。”

“舅舅，我没有怪你。更不没有恨过你。如果当年，你有别的选择，也不会用我来做试验。”慕行野的语气十分平静。

平静的仿佛他没有经历过这二十多年的折磨。

林孜韫的心情，没有一点放松，反而更加难受。

“不过，我不能像你所期望的那样穿上军装，更不可能继承你的志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