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眸子微微一暗,但很快恢复正常,从桌上背起药包,跟上莫清殤的步伐来到莫清殤的房间,他慢慢解开衣带,脱去上身的衣物,露出精壮而没有过分夸张肌肉的上半身。
虽说那次在山洞里看的八九不离十了,可再次看到,还是惊叹于他腹肌的结实,多一分嫌赘肉,少一分嫌太瘦,而莫清殤,就属于那种刚刚好的类型,宽肩窄腰,充满致命野性的诱惑和性感,完美的耐看。
不过好歹已经针灸几日了,冷语凰现在身份是男人,才不想装纯情,只是走到莫清殤身边时,耳根莫名微红。
男人还会脸红?
莫清殤凝眉了一瞬,心下的猜想又坚定了两分,眸底的塞冰微融,趴在床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嗯,起码在冷语凰看来,莫清殤现在就像砧板上的鱼肉,自己只要扎错一地方,他就能命丧黄泉。
这种感觉,还真是好呢。
莫清殤,咱俩或许真的是有缘无分吧…
冷语凰惆怅的想了两秒,在莫清殤疑惑而不耐的眼神下瞬间回神,她抿唇垂眸,自顾自的拿出闪着寒光的银针,认真而专注的开始施针,慢慢逼出他体内的毒。
“喂,就是想摸本太子的背,也不用这么偷偷摸摸的吧。"莫清殤似是戏谑的来了句,打破了沉默的气氛。
偷偷摸摸?亏你说得出口。
冷语凰冷笑一声,不语,手下的动作却加重了三分,疼的莫清殤咬牙闷哼声,“好,算你狠。”
空气中安静了良久。
“你是怎么染上这毒的?"冷语凰皱眉,感觉到毒气的霸道和难以控制,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
莫清殤和东方绝中的是同一种,可难治程度远比前世的东方绝复杂,好像下毒的人还多掺杂了一种毒,扰乱解毒之人的思绪,大大增加了难度。
似乎,两种毒还相互克制,达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冷语凰捏着银针越深入,眉头皱的就越紧。
她觉得,莫清殤能在这种情况下撑过这几年,简直就是个奇迹。
莫清殤闻言,无所谓的冷哼,有意无意的打量冷语凰的神情,淡淡道:“还不是因为某个女人跑了,本太子想尽办法找她的时候,被歹人下的毒。”
跑?她为什么跑,谁也没有他最清楚吧?
冷语凰心头不悦,咬唇死死压制着奋起的心情,感到自己的失态,心里一直念着要冷静,冷静。
莫清殤锐利的眼眸如鹰一般紧紧盯着她,仿佛要看岀什么似的。
语凰被他看的十分不自在,心头一慌,难道他看出什么来了?
不过想到他是因中的毒,冷语凰下意识抿了抿有些发白的唇,难得温顺的继续施针,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没有被莫清殤的话影响的样子。
莫清殤移开目光,冷语凰的微表情告诉他,这个清秀小生肯定不止表面上那么简单,日子还长,他还有更多的办法试探出来。
如果真的是冷语凰,就算是让她恨他,也不会再让她逃离了,冷语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