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也别忘了,与陆家可是是一条船上的,少了陆家的庇护”陆铭远自负的向后面靠背靠去。
“那是你以为,陆家没了,本宫不过是少了殉葬之人,再说生与死对吾来说没那么重要。”桦绱打断陆大人的‘好意提醒’,用不着他来威胁。当年求圣谕可不是保她性命那么简单,她要牵制陆氏,牵制那群背后黑手。
桦绱起身尖巧的下巴微扬,斜睨着陆铭远的不悦,心情大好:“还有,以后本宫与陆家人便不再私下见面,毕竟不是可以心平气和坐下来聊天的关系,何必两看两相厌呢!”满是嘲讽之意。
“朝歌?你怎么在这。”一出茶楼,便见到匆匆而来的朝歌,一脸严肃好似发生了什么。
“没良心的,还不是担心你。”朝歌忍不住笑骂她,抓着她的手,仔细将她瞧看了个遍。见她无恙才放下心来。
“担心什么?我不是好好的。”桦绱笑意浅浅的说着,好像撒着娇。
“怕你与陆大人打起来,怕你吃亏。”朝歌拉起她的手坐上马车离开,可是就她这短短的一句话暖了心窝。
世人眼中:当年陆家派刺客追杀她与顾家遗孤,她又朝堂上将了陆铭远一军。这关系微妙,虽从此生死绑在一块,可终究和睦不了的。
桦绱坐进马车里靠在朝歌肩膀上闭目养神,心中有些酸涩。
“怎么了?”朝歌侧首斜睨着桦绱清瘦的容颜,下巴尖的让人心痛,什么时候能走出来。
“朝歌,别担心我,我没那么柔弱。”好一会,传来声音,轻轻地只有她二人能听见。
回府中小院,没多久世子妃过来了,几位熟悉的人坐在一起享受闲暇时光。行臻忙着去送客,张大人他们一旁帮着,倒十分靠谱。
下午日头没那么毒辣的时候,没想到江二公子竟然来了,承荥警惕的模样望着他,让她们一副兴味盎然的左右瞧看这二人的互动,毕竟昨日的精彩被绘声绘色的传开了。
“你怎么到这来找我!有什么事吗?”承荥木着脸,骄傲的轻抬下巴,姿态摆的很公主。
端王爷因有事与嵘启去相邻州县拜访故友,本来她想跟着,可是又被端王说道一番:嫁了人要以夫为天云云,说的承荥嘴都撅的老高,自然对江佑勍没什么好脸色。
“。。。”江佑勍未答话,挑了下浓眉,也不看承荥。上前两步缓声作揖说道:“参见长乐公主殿下。”立在水榭前朝她们几个施礼,站得远也不知对着谁,想必是不认识。可是拜见桦绱自要出声答话的,这便分出来了,倒是聪明的办法。
可独独先向桦绱请安,桦绱有些疑问又想起之前承荥住在她府邸,想必江将军是听说了,于是出言令他免礼。随后几人相互见礼,一时承荥郡主被晾在一边。
“江将军要是无事不如陪郡主在这坐会,我们都是少时的玩伴,多年未见难得有这样好的机会一聚。”瞧着承荥面上的神色,桦绱开口说道。
“臣有事,想单独求见殿下。”江佑勍拱手,虽微微垂首,但不卑不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