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迂腐,那是做人的底线和自尊。”反正他绝对不容忍他老婆乱来,他宁愿一拍两散!是你有问题好不好。
孟子曰听懂了也当没懂。
冯山叹口气:“但庄总和陆先生毕竟不一样,庄总手里还有孩子,他随时可……”
“好像我没有一样。”孟子曰不屑于顾。
冯山闻言恨铁不成钢,但他还能说什么:“是,您也有,您已经很成功了。”成功拆散一对佳偶,可不是超常发挥吗,这种男人就该跟小三一样人人喊打。
孟子曰瞬间抬头看向他:“你什么表情?”
冯山垂下头,不语。
孟子曰想起一个人来:“那位何小姐如何,想不想跟庄总破镜重圆?”多好的姻缘,跨越了时间和生死,不在一起多亏,他很乐意助她一臂之力。
冯山注定让孟子曰失望,口气怏怏的:“何小姐不恨庄总就不错了。”破什么镜!“何小姐自从找过庄总一次后,一直安静的在医院疗伤,据说快要出院了。”
没志气:“她就这样放弃庄严?”有没有一点追求,死缠烂打没学过,手腕、段数都不会?当初怎么入了庄严的眼!
冯山无语:“何小姐和庄先生本来就是那种关系,有什么不放弃的道理,他们两个金钱交易,只要不亏对方就是公平买。”像你这种买过后,还不认账的,在这一行妥妥被鄙视。
现在恐怕已经被鄙视了。
孟子曰不甘心,现在只剩一个庄严时刻出现在安宁面前,只要把他弄走,剩下的时间他还不是想去就去:“没有支援的余地了?”
“何小姐也不傻。”闹的太难看,对谁都没有好处。
“其她女人呢?没有一个有再利用的价值。”
冯山无奈的提醒:“庄总对女人很恨的,何况还有林秘书在,再说,女人也有智商,不是咱们说什么,她们就一定会拿钱给您消灾的。”
孟子曰不这样认为:“那位百小姐那里也没有可做手脚的地方?”
“百小姐现在身边有相对简单的选择,就算分手也会有一笔分手费,她为何不搏一下,却参与到您和庄总之间。”
孟子曰想了想:“换个新人?”
“庄总如果可以找新的,您老就不用费脑子了。其实……”冯山看着小孟先生,虽然小孟先生总想不让别人好,但有件事……
孟子曰看向他:“说?”
冯山斟酌再三道:“孟总,其实庄先生的事,您根本不用脏了手。”庄先生又不是您,吃的下去:“他和苏小姐多年夫妻,肯定跟对您的想法是不一样的,我觉得吧,苏小姐不可能再和庄先生怎么样,他们之间……”怎么说呢?
冯山想了想:“就跟老爷爷老奶奶一样,陪伴多过爱情,习惯多过杂念,您不用担心他们两人会……那个……到一起。”
孟子曰看着冯山,像看一个傻子,庄严就是想看着苏安宁?骗鬼呢!
至少在孟子曰的脑子里,冯山就是在骗鬼!
但冯山没有说错。
苏安宁和庄严之间的坎,不是迈过去三个就可以,何况他们都已经迈过去,现在纠缠的或许连不甘心都不是。
他们之间或许还能说笑聊天,可拥抱的可能却很困难。
因为不是安宁不自在,所以她也不管庄严是不是来,多出来的碗筷都不是她掏钱,她更管不着。
苏爸、苏妈的脸色绿了几天后,决定搬回去,反正已经这样了,这些日子脸皮也练的够厚,就算遇到老街坊邻居,还不定会埋汰谁。
苏爸苏妈坚持,最后是庄严送两老回去的。
不为别的,至少庄严送,像个正经女婿,让孟子曰送算什么,女人养的**,说出去是女婿,不定多少人等着她女儿二离婚。
苏安宁关上后备箱:“谢谢呀。”
庄严提着两箱行李上楼。
“安宁回来啦。”
“对呀,秦婶下去买菜。”
秦婶的目光多在庄严身上停留了片刻笑眯眯的走远,还不忘八卦两句:“看见没,那男的,苏家的女婿,听说都离婚了,想不到苏家搬家还能见到,到底是不是真离了?”
“我怎么知道。”
“陆家小子走了,唉,可惜呀,他们小时候,我们都以为他们是一对,本来以为这次有希望了,谁知道……这夫妻啊,还是原配的好,离来离去闹什么,最后还不是人家小两口又在一起了,这破坏人婚姻不管是谁,都没有好下场。”
……
“凭什么是他去。”孟子曰抱着女人洗涑完出来,倒在**上,还不忘跟苏安宁理论。
安宁坐在梳妆台前,做着睡前美容,口气一般:“那你把二老的行礼拖回来,再送一次。”
孟子曰安静了,心里嘀咕:有什么了不起的,他也能送。
入秋的时候安宁见过何婉馨一次,已经认不出来,若不是她主动开口,她绝对想不到会是她。
何婉馨也很惊讶会看到她,她低低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不是安慰苏安宁而是告别过去的自己,她知道面前的女人,永远不需要她那三个字。
苏安宁笑笑,对于人生路上,她曾恨之入骨过的女人,现在看来确没有任何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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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她何庄严之间就那样,不太可能滚一下单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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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太子》我尽力看了,实在是人物关系太多,让现在的我下手绝对不是从前的味道,但能想起来当时想写什么,是想收了骆驼,**没有放弃皇位,而是选择了成全骆驼。关于瑟瑟,她是永远的焰国皇后,大皇子在她名下也会一直是她的儿子,她是爱周天的不管男女,只是爱的无争,不像那帮男人一样乱跳。(自己脑补下,或者你写了番,我来帮你挂,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