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龙身上的杀气犹如实质一般的将整个教室笼罩。
死亡恐惧充斥在众人的心头。
狱龙好看的眸子微微眯起,随即又猛地睁开。
随着狱龙这一下睁眼,躺在椅子上被吓呆的公输焅,突然飞了起来。
直直的砸到身前的墙上,四把漆黑的小刀突然出现在狱龙身边。
狱龙厌恶的看了公输焅一眼,抬起手指轻轻一点。
四把小刀精准的钉到公输焅的四肢之上,他整个人,被活活的钉在了墙上。
鲜血瞬间喷涌而出,震耳欲聋的惨叫在整个学院回荡。
狱龙举起自己的芊芊手指,在自己的嘴唇上轻轻一抹,带着万种风情。
随着狱龙做出的动作,一股不易察觉的黑丝直接在公输焅的嘴唇上出现。
黑丝直接穿透公输焅的嘴唇,将他的嘴巴给缝了起来,那个震耳欲聋的惨叫声戛然而止。
狱龙背着手,像个老夫子一般不紧不慢的来到讲台之上。
看着被自己钉在墙上的公输焅道:“我将你钉在这里,我上完课自会将你放下,如果那时候你还没死的话。”
狱龙说完手上突然多出一炷香,她将那根香定在桌子上,便不再言语。
自始自终狱龙都没有看讲台底下那几个学生一眼。
没有人敢说话,就连陪在一边的青衣候也是一头冷汗。
青衣后看了看公输焅,这么大的出血量,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死翘翘了,哪里还撑得到讲完课。
让一个人静静的等死,这比直接杀了他要痛苦百倍。
青衣候自认从没见过心肠如此之硬的女人,最重要的是自始自终,这个女人都是面不改色,就像碾死了一只蚂蚁一样,微不足道。
青衣候没想到事情会这严重,硬着头皮开口求情道:“他还是个孩子,可能就是逞逞口舌之利,在同学面前摆下威风而已。”
狱龙没有搭理青衣候,弯腰擦了擦被公输焅坐过的椅子。
青衣候苦笑一声,这事情该怎么收场啊?
……
狗蛋作为一名刚化形不久的妖,其实现在并没有什么是非观念。
狗蛋好奇的看着被钉在墙上的公输焅问道:“龙姨,他流了那么多血不疼吗?”
狱龙摇摇头:“不知道,应该会很疼。”
狱龙作为刀灵其实是没有痛觉这一说法的,狱龙从没感受过疼痛是什么感觉。
狗蛋一脸的疑惑:“很疼他为什么不叫啊?”
狱龙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让这丫头问下去,肯定会没完没了。
狱龙将狗蛋脖子上挂的零食给取了下来,又帮狗蛋取出书和本子道:“今天抄五百字,不用快,但一定要工整。”
狗蛋可怜兮兮的看着狱龙:“龙姨,爹爹只要我抄一百就行了呀!”
狱龙冷着脸:“五百,少一个字,就扣你一块饼干。”
听见饼干要被扣,狗蛋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埋头认真的抄写起来。
教室中又陷入诡异的安静之中,狱龙负手而立,绝美的容颜,傲人的身材,加上冰冷的气质,异常的赏心悦目。
当然前提得是墙上没钉着一个人。
刺眼的鲜血顺着墙壁流下,在雪白的墙上画出一副诡异的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