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阿修本来认为老鸨是真的想他,是要给他好吃的,却不想老鸨会伸手过来要捏他的耳朵了。
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这老鸨孙大姐可是揪耳朵的专业户,她不知揪过多少人的耳朵,一双揪耳手早就练的如火青纯,,青楼内姑娘们,龟公们的耳朵,哪个她没有揪过?
当老鸨孙大姐的手揪住小阿修耳朵的时候,所有人的瞳孔都在放大,呼吸急促,完全懵了,这是什么情况?青楼老鸨不但认识皇子,还揪了皇子的耳朵。
拓跋木瑶一直一头雾水,瞧着滑稽的老鸨发起了呆,这女人怎么会认识小阿修,又为何说出那些话还要揪小阿修的耳朵,又或者是?想到这里她恍然大悟,又或者是因为林凡,她把小阿修当成了林凡。
老鸨孙大姐揪住小阿修耳朵的时候,小阿修眼睛骨碌碌的转了两圈,斜着脑袋继续和她乐着,一点也不痛的样子。
几个龟公急了,一起上去拉住孙大姐忙乎她住手。
孙大姐哪里肯啊!她给人打了懵棍,骗了首饰,心底本就窝着一口恶气,现在小阿修非但不求饶,反而对着她笑的越来越灿烂,她哪里接受的了?这分明是在挑衅她。
围观的人都炸了锅,这样稀罕的事情,想必一辈子能瞧上一次都是千古奇闻,先是见到了皇子公主,之后青楼老鸨又过来气急败坏地又是骂皇子,又是揪皇子耳朵的。
围观的人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大,甚至有不少都惊叫了起来。
拓跋木瑶环顾了下高兴的拉扯着林凡,“你快看啊!中原的人太好客了!”
林凡欲哭无泪,奋力抗拒,不想扭过头去,心底暗自叫苦,别开玩笑了,好客,这是来看热闹的好不好?
被拉开的老鸨还不依不饶,简直就是一只活生生地老虎。
“不要拉老娘,老娘和他拼了!”老鸨孙悦还在叫嚣。
一龟公急忙对她道:“大姐啊!你能不能别闹了,你知道你揪的是谁的耳朵吗?”
老鸨孙悦奋力和龟公们周旋,“别拉老娘,管他是谁,就是天王老子,老娘也和他拼了。”
这样张牙舞爪,不可一世的老鸨孙悦,却给龟公的一句话说的变成了瑟瑟发抖的落汤鸡,刚才还嚣张跋扈的架势,只是瞬间就已经荡然无存,烟消云散。
她有些结巴,“你......你说什么?你别吓老娘,你告诉老娘你是在骗老娘。”
龟公苦涩的像是吃了一嘴黄莲,“你看我像和你开玩笑吗?”
老鸨孙悦怔了下道:“不像!”
龟公苦涩道:“那不就得了。”
老鸨听毕如遭受雷击,反应过来后一个激灵挣脱龟公们的拉扯,直接就给小阿修跪了下去。
噗通!
力道大到竟然震起了几圈尘土,同时疼的老鸨也是直撇嘴。
她顾不得疼痛,更顾得了面子,脑袋磕在硬邦邦的地面上开始求饶。
围观的众人不禁开始唏嘘,有些不耻老鸨的嘴脸。
拓跋木瑶却是莞尔的笑了,“小阿修,看你给老姐姐吓的。”
小阿修本来还在一直傻乐,现在老鸨给他跪下来他就急了,他虽然呆萌好玩,但是脑子又不傻。
于是他急忙搀扶老鸨道:“姐姐快起来罢!我可受不住你这样的大礼。”
老鸨孙悦喜出望外,“你真的不怪罪我?”
小阿修的眼睛骨碌碌转了两下道:“恩啊!姐姐就是再揪揪阿修的耳朵,也还可以的。”
老鸨听毕吓的脸色苍白,急忙挥手道:“可别,打死我,我也不敢了。”
林凡见时机成熟了,于是扭过身整正了正衣衫笑道:“你起来罢,我们小阿修大人不记小人过,是不会和你斤斤计较的。”
老鸨听林凡这说话的声音好生熟悉,于是抬头看去,又瞧见了林凡那邪恶的笑容,这笑容也好生熟悉,同时心中是醍醐灌顶,原来是认错了人。
不过即便如此,她也不敢再对林凡大不敬了,她瞅了瞅林凡又看了看小阿修,发现俩人除了眸子的颜色不同之外还真是一模一样。
这场闹剧就这样草草收场,这些路人的举动林凡看在眼里,心中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
于是又和小阿修与拓跋木瑶一同给老鸨迎进青楼胡吃海喝去了。
小阿修一直都提着那条拓跋木瑶从黄河抓获的“大鱼”,大概是吃不到绝不会放手的。
自所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些人居庙堂之高而定天下,有些人处江湖之远却也名动帝撵,邓县乾门就是如此!
邓县乾掌舵崔琰,一双铁掌名动江湖多年,他这个人极好儒家经学,这些年都在和郑玄学习经学,也是刚回到邓县不几日。
崔琰字季皂,原是清河郡东武城县人,机缘巧合之下相识了乾门掌舵,继承了衣钵。
他年少时性格朴实,言辞迟钝,喜好击剑。
一次远游的时候遇到了乾门掌舵,较量了下武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