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还未亮,雄浑的军鼓之声在颍州军营之中响起,紧跟着征南大将军令传下来,命令所有正五品参将及以上.将军立刻到颍州军中军大帐点卯。
张诚身穿一身金灿灿的铠甲,手中拿着金盔,下边站着的几十个大小将领,似乎百无聊奈的把玩着头盔似的。根本连看都不看他们一眼。
点卯时间到,只有霍翰和陆柏两军将领到了,复州军和颍州军却是一个没来。
“张老大!速带亲卫营,将周大将军和萧大将军请来!”张诚请了亲卫禀报之后,豁然坐直身子,铿然道。
“是!”张老大眼中只有张诚,他可不管他周炳岩和萧炎兵是大将军不是大将军。直接领命而却。
一边站着的霍翰伸出手嘴巴张了张,想说什么。最后还是犹豫了,站了回去。
片刻之后,几十个人鱼贯而入。周炳岩和萧炎兵大模大样的走了进来,后边跟着一众将领。有的胆战心惊,有的坦然自若,有的惶顾左右。
“周大将军,萧大将军!你们可曾知晓本大将军军令,此时点卯?”张诚淡然道。
周炳岩是个忠直之人,而且耿直刚正,一是一二是二,是个大丈夫。张诚问起此时,他二话没说直言道:“老子早知道了!但老子就是不服你!就是不愿意听从你的命令!”
“萧大将军!你呢?”
萧炎兵犹豫了一下,他看了下周炳岩,说道:“我也是刚知道!”
“亲卫上前!”张诚喝道!
亲卫上前拱手待命!
“你没有及时通知萧大将军吗?”
“回大将军,小的接到命令之后,就马上到颍州军大营之中,当面通知了萧大将军!不敢有片刻延误。待到点卯时间快到时,小的再一次派了三个侍卫先后前去通知,包括通知周大将军。”亲卫跪下说道。
又叫来几个亲卫,证实及时通知了周萧二人。萧炎兵脸上挂不住了,他愤然喊道:“哼!张诚,你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老子十六岁参军,打仗之时起到现在已经快三十年,大小战争几百场。我是正三品大将军,而你呢。一个小小的五品小将,本将岂能服你!”
“哦?是吗!我是曾经的五品官,但现在我是大都督亲封的征南大将军!正二品!可节制一切军马!来人啊,把周炳岩和萧炎兵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其余诸将罚三十!脱下去!”
周炳岩的复州军无一人求饶,默不作声的受罚。而萧炎兵的将领却是个个跪下求饶。让张诚心中有了数。
执刑完毕,周炳岩一众虽剧痛无比,却无一人呻吟。反观萧炎兵,让几个士兵搀扶着,疼痛不已,手下将领更是一个个呻吟着。
张诚对此,一句话也没有说,直接喊道:“众将听令,从即日起,我征南大军与灵州的大战便开始了!从明日起,陆将军退下来休整,换颍州军主攻!”
周炳岩立刻站出来,喊道:“张诚,你这么做,是要吃亏的!萧大将军新近投靠我大军,战力不堪如此大仗!你要是真要这样做,那就让我来做这下一次主攻的先锋吧!”
张诚把手一挥,喊道:“军令如山倒!诸将听命就是!另,命令泾州军明天立刻转头,攻打润州!即刻动身!各军马上回去,整军备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