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钱晦的质问,叶衡自然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
他奇怪地看着钱晦,不解地问道:“钱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谋划好的?在下谋划什么,或者说,在下又能干什么?莫非在钱公子看来,在下一介书生,居然有胆去算计你们钱家不成?而且,好像今天事情的起因,是三位钱公子来找在下的麻烦吧?莫非在下还能算计到让钱公子你配合?”
这几句问话,问得钱晦是无言以对。
“少血口喷人了!”
“就是,你们钱家的子弟怎么都是这幅德性?一个疯疯癫癫的,一个输了却不敢认账,还喜欢血口喷人!”
这时候,涂三吉安排混在学子中的人又带着闹腾了起来,对于这些学子,钱晦和钱景希是头痛无比,所以他们的气势便又被压了下去。
钱晦眉头一皱,钱景希在他耳边说道:“走吧!”
“走?不行!”
看了和女眷站在一起的濮家静一眼,钱晦非常不甘心,他便回头对濮楼亭使了个眼色。
濮楼亭点点头,他上前一步,然后对濮家静喊道:“静儿,你过来!”
濮家静温顺地走了过来,不过走到叶衡身边的时候她停下了,问道:“二叔,唤静儿何事?”
“你……你过来呀,二叔又不会害你!”濮楼亭一边招手,一边说道:“再说了,你一个女孩子,站在不相干的男子身边干什么?”
“叶公子怎是不相干的人?”
说这句话的时候,濮家静的脸红了红,不过她还是说道:“刚才叶公子的那首词,便证明了一切,二叔难道你还不明白么?”
濮楼亭急了,他上前来拉着濮家静的手腕,就要强行拉着她走,濮家静挣扎了一下,濮楼亭便呵斥道:“静儿,你可得想清楚了,我们可是你的长辈,岂能由着你自己胡来?”
“放开她!”
叶衡突然对着濮楼亭喊了一声,濮楼亭一把推开了叶衡,然后指着叶衡说道:“混账,我管教自己的侄女,关你什么事情?”
“哟,二叔……”
这声音,分明是濮家欣的,她来得真是时候。
濮家欣走进了涂宅的大门,她的身后是黑着脸的濮楼远,还有濮家明。
“二叔最近的脾气见长啊!呵呵……静儿有父有兄长,再不济也还有我这个姐姐,什么时候轮到要二叔你来管教了?”
不愧是濮家欣,一句话就把濮楼亭噎得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大哥……”
濮楼望显然没有想到濮楼远这个时候会来临安,他还不敢置信地问道:“不是说大哥你到苏州去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