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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老牛想吃嫩草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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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峰搂着她的双臂看似没用力,只是恰到好处地让她挣开不得。

几经磨擦之下,身体某处不自觉地有了反应。

贴得如此近,纪子期自是感应到了。

她的面孔不自觉发热,身体僵住,抬头看向上方的男子。

杜峰黑漆漆的眸子发着光,正含笑看着她。

“你早醒了?”纪子期咬牙问道。

“嗯。”

带着晨起时的慵懒,听得她小心肝颤啊颤的,“那你为何还不走?”

“舍不得。”

甜意加热意从心底油然而生,纪子期面上热得更厉害,咬着唇不知如何答他。

一大早心爱的小人儿在自己怀中醒来不说,还一副含羞带怯惹人怜爱的模样看着他。

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于是本来早上就容易冲动的男人,这下更加冲动了。

身体某处迅速地变得更加炙热,烫得让纪子期心惊肉跳。

“腰还痛吗?”

“不,不痛了,”纪子期在那炙热之下,慌乱不已,“杜,杜峰,你可别乱来,等会我娘来了,呜…”

杜峰麻溜地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凶猛地堵上了她的唇。

手更是无所顾忌地在她身上游走。

昨晚因为要擦药酒,纪子期上身本就只剩下了一件肚兜,这不三两下,就被扔到了一边。

纪子期腰间还隐隐有些痛意,不甚紧要,却也不敢用力挣扎,只得顺着他,任他为所欲为。

杜峰的唇舌如火种,很快地就让纪子期感觉自己像被架在了火上一般难受,身子颤得厉害。

她只得使命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

他的手眼看就要越过雷池,探入禁区,纪子期一个激灵,知道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她推推埋在胸前的男人,气息不稳,“杜,杜峰,时辰不早,你该离去了,我娘,等会会过来的。”

杜峰从迷情中回过神来,不甘愿地用力咬了一口后,才倒在了一旁。

纪子期一声呼痛,盖上被子前,看到胸前一片红肿,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混蛋,也不晓得怜香惜玉!

“小雪,起了吗?”门外蒋灵的声音响起。

纪子期浑身一僵。

可已经有过两次偷情差点被抓包的经验后,纪子期虽有些紧张,却明显淡定多了。

“娘,就快了,您先去忙吧。”

门外暂时寂静了一阵,忽又听到蒋灵声音响起,“小雪,你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一点动静也没有!”

纪子期横一眼身旁伸手在她胸前乱摸的男人,“昨晚回来得有些晚,进来的时候特别小心,怕扰到您和爹休息。

娘,您去叫小雨小风吧,我很快就好了。”

“好,时辰还早,你慢慢来,娘先走了。”

纪子期屏息听到门外远去的脚步声越来越小,然后一伸手拉开放在胸前的大手,咬牙凶狠道:“等会走的时候,别让我娘发现!否则让你好看!”

又推他一把,“转过身去,我要起了。”

杜峰眼里带着暧昧的笑,依言乖乖地转了过去。

纪子期一手捂在胸前,坐起身,快速地穿好衣。

一转身却看见杜峰正侧躺着,一手撑在耳处,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她,也不知看了多久。

虽说摸也被摸过,亲也被亲过,在现代穿个泳衣也会露出大半个背部。

可对着杜峰,纪子期心里不自觉地就矫情,不想这么轻易地让他看得过瘾。

不由火气上来,恨不得踢他两脚解恨。

偏偏那眼中满满的柔情,又让她瞬间偃旗息鼓。

只得瞪他一眼,“我先走了,你小心点!”

纪子期转身离去,越想越觉得有些不对劲,这对话怎么像一夜欢愉后,负心汉对床上的女子说的话呢?

就是角色对调,她吃干抹净后走人,扬言不许被人知道,成了那个负心汉。

杜峰则成了那个可怜兮兮忍辱负重失身又失心的悲惨女子。

这画风,怎么想都觉得有些奇特啊!

纪子期浑身一哆嗦,脚下加快,迅速离开了。

至于杜峰大白天地如何离开,而不会被人发现,不在她关心的问题范围内。

反正那厮有功夫在身,自由他去头痛了。

早膳的时候,却不见纪仲春人影。

纪子期看看蒋灵气色,不像是吵架的节奏,问道:“娘,爹呢?”

“铺子里有点事,你爹一大早就过去了。”

“铺子出了事?”纪子期正低头喝着粥,闻言抬起头,讶异问道。

“没事,你爹会想办法解决的。”蒋灵若无其事,“快吃吧。”

纪子期心不在焉地用着早膳。

纪氏阿爹不想依靠蒋府,干起了老本行,开了间铺子卖布匹。

同所有做人阿爹的一样,纪仲春在家里,从不谈铺头里的事,至少当着几个儿女的面,从来不提。

所以纪子期对纪氏布行的生意到底如何,也不甚清楚。

蒋府原老夫人只有蒋若仪一个女儿,蒋若仪又只有蒋灵一个女儿,所以原老夫人留下来的嫁妆,自然地归了蒋灵所有。

具体有多少纪子期并不知情,只知道是一笔颇不菲的财产,估计一家子就算不事生产,几辈子也吃不完的银子。

因此纪氏布行一间小铺头,赚不赚钱,能赚多少,蒋灵也没放在心上。

纪子期有苏氏木匠铺的股份在身,这大半年来赚了不少,可预期的未来应该会越赚越多,因而自身也从未担心过银子的问题。

但今早突来的这几句对话,却让纪子期心里敲了警钟。

站在蒋灵和她的角度来看,纪氏布行的生意好坏,确实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如果从纪仲春的角度来看,却是他生命中除了家人外,最重要的支撑。

纪仲春坚持不肯靠蒋府,说明其是有自尊心的人。

这样的人,让他靠着妻女而活,简直是生不如死。

纪子期看了蒋灵一眼,装作无意问道:“娘,阿爹铺头的生意如何?”

蒋灵喂食小星的手顿了顿,然后继续舀了一口粥喂入他口中:“具体娘也不清楚,你爹从来不说。”

说完忍不住叹口气,放下勺子,抬眼看向纪子期,“小雪,你也大了,娘不瞒你。你爹虽从不说,但娘能感觉到,估计不太妙。”

“那您打算怎么办?可有什么想法?”纪子期停止用膳。

“哎,”蒋灵又叹口气,“娘这几天也愁得很,你爹表面看来同之前一样,不过娘能感觉到他心里心事重重。”

纪子期道:“娘,之前术数大赛的时候,有一题是经营愫衣坊,也算有些经验。要不我找个时间,去爹铺头看看?”

蒋灵有些犹豫,“你爹什么都好,就有些大男子,认为这一家之主,必须能担得起全家的衣食无忧。

你若去了,我怕他面子上挂不住,心里更难受。”

纪子期道:“要不这样吧,过两天小雨小风沐休,我带他俩出去玩,装作顺便去铺头里看看爹。”

蒋灵想了想,点头应了下来,“好,就这样办吧,去了之后回来也跟娘说说。”

然后又叮嘱道:“千万要顾着你爹的面子,别伤了他的自尊!”

“知道了,娘。”

临走前,纪子期扶扶还有些隐痛的腰,正欲转身离去。

蒋灵突然略带惊慌地拔高音量,“小雪,你的腰怎么了?”

糟!纪子期放下腰间的手,装作自然道:“晚上睡觉的时候不小心闪了一下。”

“真的?”蒋灵将她上下打量,试探道:“昨晚,你和杜峰,没做什么不该做的事吧!”

“我们就去赏月了,然后就回来了呀。”纪子期转过身,眨巴着眼睛无辜道:“娘,什么是不该做的事?”

蒋灵看着表情淡定,纯真无邪,一脸求知欲的纪子期,暗地里皱了一下眉头。

这未来女婿,该不会是,不行吧?

这么娇嫩可口掐得出水的小雪,都到嘴边了,还能忍得住?看他也不是这等守礼的人啊!

上次小雪因为婚书的事去找他,回来后红着眼,肿着唇,莫非不是发生了她以为的事?

蒋灵暗中叹口气,这做人阿娘真是操不完的心,又担心女儿成亲前出事,又担心未来女婿中看不中用,女儿一辈子没有性福!

可这种事情怎么去求证呢?

于是,蒋灵的心上又多了一件无法言说的心事。

看着女儿稚嫩的脸庞,水蒙蒙的眼,心里阵阵烦闷,挥挥手让她走了。

纪子期转过身的一刹那,立马露出了“好险,差点露馅”的神情,然后又忍不住在心中将杜峰骂了一千遍。

按照昨日的商议结果,公主府的两座楼一早就开始动工了。

除了林寒轩两位匠人外,丰夫子以及他的学生李宗出乎纪子期意料,也出现在了现场。

当然还有那位对这一切非常感兴趣的耶月哈同学。

今日的丰夫子面色依然不好,不过并没有像前两日搬,出言冷嘲热讽。

在纪子期向他打招呼的时候,略带僵硬地点了点头。

两座楼的进展比预期还要顺利。

纪子期略一思索,也明白了其中的关键。

如若不能迅速完工,在限期内将这两座楼建成,戴罪立功,最后所有人都逃不过皇帝陛下震怒之下的重罚。

——

两天后,两座楼的进展已步入了正轨,纪子期便向林寒轩及古夫子要了一天假,准备去纪仲春的布行看看。

自从与纪氏爹娘相聚后,小雨小风已许久未曾单独和纪子期一起外出过。

想起三人曾经相依为命,在苏府生活的那一年多,对纪子期要带二人一起出去的提议,均表示热切又兴奋地赞同。

围着纪子期团团转的模样,看得蒋灵都吃醋不已。

纪子期带着小雨小风慢悠悠地朝着纪氏布行所在的位置走去。

小雨已十三,刚刚来了初潮,正是一朵小花初初欲开非开的年纪,胸脯微微拱起,身形已了少女之姿,一颦一笑中,有种介乎小女孩与少女之间的娇俏风情。

面上的婴儿肥已开始慢慢褪去,明眸皓齿,娇艳欲滴,精致小巧的脸上镶嵌着一双秋水般的明眸,信若这世间万物只要入了她的眼,都会黯然失色。

一走到街上,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眼光。

纪子期记起第一次见到小雨真容时的震惊,当时担心无权无势,小雨的美貌会是一种罪过。

现在看来,这一切都是白操心了。

蒋大师的曾外孙女、户部尚书林大人的曾外孙女、工部尚书林大人的外孙女。

嗯,还有威远将军杜峰的小姨子。

这样的身份,谁敢觊觎?

纪子期放肆地欣赏着小雨无意中的少女风情,对别人投过来的赞美眼光照单全收。

心中生出我的妹妹是个大美人的骄傲。

七岁的小风仍然纯洁无垢,他的智商与人情世故依然呈现两个极端。

好在经过天顺刘夫子的亲力教导,又有纪子期当时用自行车改善了他与同窗的关系。

现在的小风也慢慢适应了与同龄孩子们玩耍,不再显得格格不入。

长大后的小风这种纯洁的品质是否会被人喜爱尚不得知,但以一个七岁幼童而言,现在的小风自是所有娘字辈的心头宝,隔壁家听话懂事又聪明的小孩。

因而不少年长些的小媳妇们自然都将眼光投在了小风身上。

带着小雨小风二人的纪子期一副与有荣焉的满足表情!

纪子期一直觉得这原身身材发育得一极棒,比例异常完美不说,一双美腿更是堪比现在的腿模。

有时候在泡澡的时候,纪子期欣赏着自己的身体,都忍不住要陶醉一下,偶尔也要嘀咕一下,真是便宜了杜峰那厮。

不过,对于样貌,有小雨的珠玉在侧,她一向觉得自己也就清秀偏上而已。

她不知道的是,当她现代人的灵魂融入后,当在天凉战场经过洗礼后,那眉间的英气与坚毅,为原本清秀的面容带来了完全不一样的风情。

就像冰与火,冷与热,突兀、矛盾而又完美地结合在一起,形成一种摄人魂魄的勾魂气质。

像毒药般,饮之则会上瘾!

如今与杜峰情定,识得了情滋味后,整个人又多了一丝女人的娇媚,眼波流转间,带着旖旎风情,更是让人移不开眼。

在所有人的眼中,这个小娘子或许容貌上比不上另一人,却因其独特的气质,让人一见难忘,反而隐隐略胜一筹。

三人在街上逛了小半日,收获了无数羡慕嫉妒恨的眼光后,纪子期提议去纪氏布行看看她们阿爹纪仲春。

小雨小风本就有些累了,加上这几日纪仲春早出晚归的,都未见上面。

两人心中甚是想念,便兴奋地同意了。

纪氏阿爹不愧是二十四孝阿爹,在见到自己三个儿女时,只楞了一瞬,立马眉开眼笑,扔下正在询问价钱的客人,迎向了三人。

纪子期眼皮一抽,心中嘀咕道,阿爹,你这样的没有商人精神,能做得好才怪!

真不知道以前你是怎么赚钱养大咱们几个的。

“小雪,小雨,小风,你们怎么来了?”纪仲春面上眼睛都笑得眯到一起,转眼又换成了担忧的神情,“不会,是家里出什么事了吧?”

“家里一切都好,爹,您不用担心。”纪子期道:“今日小雨小风沐休,我想着许久未带他们出来过,便趁着这几日得闲,和他们一起出来逛逛。恰好到了这附近,便过来看看爹爹您。”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纪仲春也不管在场的客人,自顾自地讨好三个儿女,“用过午膳没?要不爹爹带你们几人去吃好吃的?”

小雨看着那客人面上有些不悦的神色,忙道:“爹,我们已经吃过了。就是路过来看看您,您忙您的吧!”

被自家女儿嫌弃的纪仲春也不恼,兀自傻笑个不停,一副有女万事足的模样。

一旁的客人终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许是看在三姐弟模样太好的面子上,说出的话虽带了些恼意,还算客气,

“纪老板,您可真是好爹爹啊,几个儿女一来,生意也不想做了!”

纪子期看着仍傻乐中的纪仲春,接过话荐,“我家阿爹就是有些痴性,这位大叔您莫要同他一般见识。

怠慢了您,实在对不住。今儿个我作主了,等会您看中的,一律给您打个九折可好?”

那客人立马喜笑颜开,“当真?”

“自然!您看我阿爹,有女万事足,咱们别理他,您想买什么?我给您介绍可好?”

纪子期扔下几人,带着那客人开始挑选布匹,“大叔,您亲自来买布,是送给娘子,还是儿女的?”

“都有!我丈人下下月生辰,我想着全家做上一身新衣裳,给他老人家去做寿。

本来今日是和娘子一起过来的,恰好她身子不适,我便一人过来了。

正愁着不知如何买是好,我看小娘子气质不俗,正好给点建议。”

纪子期刚进来时,已略微打量过此人,衣着朴素但很整洁,手指细长一看就不是做苦力的,家中应该小有薄产。

她问道:“大叔家中小孩多大?男童女童?”

那客人答道:“二男一女,女儿最幼约三岁,大的男孩快十岁了,小的七岁。”

纪子期将铺中货物快速扫了一遍,然后挑了几匹不同红色的出来,“大叔,既然是去拜寿,肯定是以红色为主。

这个暗红色绣着金线,贵气又喜庆,可以给您夫人和您各做一套。

这个朱红色绣着花鸟的,活泼又耀眼,最适合小孩子穿着,给您三个孩子一人一身。

而且既然是全家一起去祝寿,老人家最想看到的便是一家人和和睦睦,像一股绳似的分不开。

我建议呢,您和夫人的衣裳可以试着将腰带或下脚边用上这匹朱红色的。

三个孩子呢,则反过来,除了腰带或下脚边上拼上一点暗红色的外,还可以用来做鞋面,帽子或披风。

下下月即是四月,天气早晚还有些凉,小孩子最是金贵,不小心就容易着凉,做个披风也好以防万一。”

那客人听得喜不自禁,不住点头,“小娘子说得是!光听你这一说,我就可以想像到时候咱们一家五人出现在丈人面前时,老人家是何等的高兴了!”

“哈哈,老人家看到高兴,肯定是因为大叔您人好,一看就是爱妻疼子的,衣裳不过是锦上添花!”

客人笑得更开怀,“小娘子可真会说话。好了,就这两匹全要了。多出来的布,留着下次用!”

“好勒!”纪子期算好账,笑眯眯地送人出了门,“大叔,以后要多来光顾哦!一定给您最优惠的价格。”

“哈哈,一定一定!小娘子这么会做生意,我不只自己要来,还要介绍别人也来!”说完那客人满意地离去了。

纪仲春在一旁目瞪口呆,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就卖了两匹上好的缎子出去了?

之前因为要寻找三姐弟,几乎花光了祖产,因而纪仲春剩下的本钱不多。

所以开的布行位置略有些偏远,进的布匹价格也不贵,主要以中等偏下人家为客源。

通常来买布的,都是几尺几尺,哪会一次性买两匹,还是这店里最贵的缎子。

这一单差不多是他以往半个月的生意了。

他家女儿何时变得这么厉害了?纪仲春突然间觉得她有些陌生了起来。

纪子期装作没看见纪仲春面上的惊诧,问道:“爹,这店里之前不是有个伙计的吗?怎么只有爹您一人?”

纪仲春回过神,“因为生意不好,伙计挣不到钱,前几天辞工走人了。”

难怪,这几日纪仲春起早摸黑的,原来是店里没人帮忙了。

纪子期道:“新的伙计找到了吗?”

纪仲春面上有丝黯然,“还没,发了消息几天,倒有一两个来问过,都不太合适。”

纪子期装作突发奇想的样子,“爹,要不没找到伙计前,我来铺头你给您帮忙吧!”

“那怎么成?”纪仲春断然拒绝,“你现在去术师协会学习最重要。”

纪子期道:“爹,术师协会跟小雨小风上的学院不同,不用天天去。

而且,爹您忘了,之前术数大赛的时候,陛下还专门出了一题让我们去经营铺头呢。

现在陛下和户部,包括术师协会,都希望我们这些术生能学院里走出来,多多了解,开阔眼界,多多动手实操,免得眼高手低。”

纪仲春疑惑道:“真是这样吗?”

纪子期重重点头:“是的,不信您也可以去问问太爷!”

纪仲春还是有些犹豫,不仅仅是术师协会的原因,还有他女儿怎么可以抛头露面呢?

纪子期继续道:“爹,您要是不让我来这布行,迟早古夫子也会让我去其他的铺头的,那我还不如来自家布行,还有爹您看着,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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